前,阿爹暂不要派兵攻击虎啸台,不然一旦让维纳苏瓦往那里增兵可就麻烦了。”
“这个不用你提醒我也明白,”郑可说道:“我的士兵要沿着阴阳道接近到虎啸台下,一旦被发现,他们连撤都撤不回来。”
“所以杨牧云的建议是请阿爹仍旧派兵攻打吞溪口和青藤关,”郑玉说到这里压低了声音,“而这不过是吸引维纳苏瓦的注意力罢了,在暗地里阿爹准备一支精锐兵马,等杨牧云从谷里发来讯息,好立即沿着阴阳道夺取虎啸台。只要虎啸台拿下了,我们大军便可以源源不断的开进存盆谷地。”
“嗯,这个容易,”郑可微微颔首,“人手不能在军中找,以免泄露了风声。”
“阿爹是想动用刺杀阮只的那支秘密力量吗?”
郑可目光一闪,沉默着没有说话。
“阿爹,”郑玉咬了一下嘴唇说道:“你要是信任女儿,就让我带着我的手下去办这件事吧!”
“你可有想过,一旦夺取虎啸台失败,连活下来的机会都不会有。”郑可目光凝重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杨牧云又何尝不是,”郑玉面色沉静的说道:“他作为一个明人,身陷在危机重重的存盆谷地为我们做事,而女儿连这个险也不敢冒吗?”
“看来你为他比为我要多些。”郑可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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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军队又败退了,丢下了一地的尸首,青藤关外一片狼藉,关上的蛮兵嗷嗷狂叫着,挥舞着手中的刀矛要打开关门出去追杀安南的败兵。却被维纳苏瓦给喝止住了。他不敢冒这个险,毕竟敌强我弱,己方军队能凭险杀退敌人,可一旦出了险关,没有了凭恃,再对阵安南军队恐怕会输面居多,而他输不起。
这时吞溪口那里也传来了消息,刚刚也打退了安南军队的一次进攻。在一片欢呼声中,这位存盆的统治者却异常冷静,却问起了虎啸台那边的动静。
“怎么会有人去攻打虎啸台呢?”这是每一个存盆的蛮兵蛮将很理所当然的想法,“只要顺着阴阳道扔几块大石头滚下去,那群安南人连逃回去的机会也没有。”
在听说虎啸台那里很平静后,维纳苏瓦反而陷入了沉默,与青藤关和吞溪口打得热火朝天相比,虎啸台平静得异常,这反而让他心里不安起来。他考虑派一个信任的人多带些兵马去镇守那里,可一发话,却没有一个将领应声。
这并不是说明他们害怕,而是那些将领觉得那里没仗打,不过瘾。这些亢奋嗜血的人谁愿意去守一个冷灶呢?
维纳苏瓦见状甚是恼火,正要硬指定一个人带兵前去,这时有人通报大少主到了。他甚感意外,留长子看守班隆洞,是他有意为之,而且儿子从未上阵打过仗,还是让他看看家稳妥些。可没想到儿子到前线来了,惊讶之余,心里也甚是欣慰。
父子俩一见面,索朗大少主便嘘寒问暖,一副关心备至的样子。维纳苏瓦一阵感动,与儿子交谈了几句便提到了无人愿去虎啸台带兵的苦恼。谁知索朗大少主拍着胸脯说自己愿去,而且不用带父亲手下兵将,只领着自己手下前去即可。
维纳苏瓦愕然,随即感叹儿子大了,能为自己分忧了,想想那里出现战事的机会很少,儿子去了不一定会有危险,就答应了他的请求。
就这样,索朗大少主堂而皇之的带人去了虎啸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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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啸台坐落在存盆山脉的中部,与吞溪口和青藤关一东一西鼎足而三。和那两个关口不同的是,虎啸台是山顶的一个平台,与外界的连接是盘旋而上十七八拐的一条阴阳道,一边是悬崖,一边是峭壁,简直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要不是这条通向山外的阴阳道,虎啸台不过是山上一座普通的平台,也不会和吞溪口、青藤关齐名。
就因为如此,存盆人在上面修了一座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