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奏朝廷,可不但朝廷没有接到奏报,此事连一点儿风声也没有。
步惜欢的目光深了些,又问“那异人国与大兴远隔万里,无船可达,那西洋人是如何飘洋远至的,你又是如何遇上他的?”
“算是吧。”暮青模棱两可道。
“青青,你待事待人的一些想法与闺阁女子大有不同,且你验尸断案之时用词颇为生僻,那察言观色之法亦非我朝之学,你曾过这些是师承英国的威廉教授,那英国……是西海尽处的异人国?”步惜欢望着暮青,目光带着探究,他一直想问此事。
步惜欢却挑了挑眉,正常?大兴女子里大抵只有她觉得夜里陪除了父兄夫君之外的男子吃饭正常。
“我视元修为战友,陪战友用一顿晚饭,我认为很正常。”暮青就事论事道。
这话完,果见男子眸光深沉,似匿着风浪。
她把那勺清粥喂他喝进去,道“知道就派人告诉你一声,不用等我了。”
他却似乎对这话不满意,问道“你若知道呢?”
他正养伤,若是知道他在,她怎会不告诉他一声,让他等到这么晚了才用膳?
“我吃过了。”她答,舀了勺清粥送去他唇边时才瞧见他眸中笑意有些深,这才想起今夜与元修一起用饭的事儿,不由道,“我又不知你在。”
“你不用些?”他问。
杨氏备的晚膳颇为丰富,暮青吩咐了她要清淡的,她却除了清粥外,还备了素炒四碟,蒸糕四碟,清汤一碗。步惜欢身子虚,吃不下这么多饭菜,暮青便拨了两样性温的菜,端着清粥到了榻前,如同早晨那般亲手喂他用膳。
待月杀退下后,步惜欢才将帐帘收了,让暮青下了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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