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一次。

钟弃对此对此只有‘幼稚’一词送给他。

厨房里。

段如风问道，“明天有何打算？”

程辞语气微沉，“并无。”

段如风侧眸，“礼物？”

程辞沉默了三四秒，才道，“玫瑰花。”

段如风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妩枳什么都有，送花还浪漫些。

段如风，“约会吃饭吗？”

程辞点点头，“嗯，在荣食街食鹤楼定了位置。”

食鹤楼一共五层高，装修比较奢华现代风，玻璃吊灯和落地玻璃窗户无处不在体现着食鹤楼老板是个暴发户中的暴发户。

食鹤楼消费高，但保密性是一绝，服务堪比海底捞，但是比起海底捞时时刻刻的服务，他们主旨舒适，自由，随叫随到。

所以消费虽高，但是客源不少，大部分去过的都成了固定客源。

段如风听程辞语气不对，不由觉得好笑，又带了几分看戏的幸灾乐祸，“很紧张？也是，第一次正式约会，难免紧张。”

程辞瞥了他一眼，无奈道，“你就是想看我手足无措的样子，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等着看你的。”

闻言，段如风收敛了几分笑意，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和妩枳有孩子了都不一定能看到……”

突然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是瓷器碎掉的声音。

段如风错愕的看着程辞，程辞淡定的弯腰去捡摔碎的瓷碗。

客厅的三人听到声音愣了一秒，季节诧异道，“摔了碗？”

三人立马往厨房走去，妩枳走在前面，就看到程辞在捡碎瓷，她皱了皱眉，语气有些急，“别捡，扫掉就是了，会划伤手。”

程辞抬眸朝她笑，“有点滑没拿稳就摔了，吓到了吗？”

妩枳摇摇头，把扫把和垃圾铲拿过去，被程辞随手接过，他笑道，“没事，你们出去玩吧，这里还没弄好。”

钟弃出声道，“姐姐，棋还没下完。”

妩枳看他不像是有事的样子，点了点头跟着季节和钟弃继续下棋了。

段如风看着松了口气的某人，有些难以置信的开口，“你反应这么大该不是……因为听到孩子两个字吧？”

程辞动作一僵，睨了他一眼，沉默了好几秒。

这副模样，段如风怎么可能还看不出来。

他顿时就笑了，笑声渐渐有越来愈大的趋势，程辞警告瞥了他一眼，然后重新带上手套洗碗。

段如风实在是忍不住，笑得弯了腰。

程辞小时候就清清冷冷的，生人勿近的模样连他都被对方吓退过好几次。

难得看见对方这般无措的模样，他怎么能再稳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