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件事。
听说那位先生走的时候脸都是黑的。
子矜也因为这个被罚把鸡兔同笼这道题抄写五十遍。
从那以后子矜再也不对这种明显有逻辑错误的题提出疑问了,因为她发现所有的智障问题都只是表象,透过没事找事的表象其实术数还是挺有意思的。
“莫云来了。”子矜笑着向苏言蹊打了声招呼,把抱了一路的子清放到地上,子清似乎意识到她现在不太适合待在子矜身边,乖巧跑过去拉了住萧歆。
苏言蹊看着子清的动作不禁哑然,难怪世子之前对庶弟庶妹爱答不理的,现在看着却十分亲近,这样乖巧的孩子确实可人疼。
“听蒹葭说你去了校场,我就直接找过来了。”苏言蹊十分自然的站到了子矜身边,和其他人一一见礼,彼此之间第一印象都不错。
昨晚那场醉的人事不省的接风宴被所有人一同忘在了脑后,成了各自的黑历史。
如果不是因为意外,今天应该是子矜和王琰新婚的第一天,只可惜国朝制度讲究一个防患于未然,避免天家骨肉相残的最好方法就是不给他们骨肉相残的机会,掣肘藩王的手段使得子矜的婚事根本没有父母到场。
虽然三媒六聘昏礼已成,总是少了点意思,今天正式拜过父母改了口,才算是把拖了几个月的婚事彻底走完。
小夫妻给萧绍和独孤霖敬了茶,苏言蹊接过迟来的改口礼,一直悬着的心才落到了实处。
看起来,大王和王妃都不难相处。
花夫人难得在众人面前露了个脸,苏言蹊被花夫人那张娃娃脸吓了一跳,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两个孩子的母亲,明明自己看着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呢。
双方互相见礼,初次见面,礼数比较重,依旧是先国礼再家礼,花夫人强撑着老成持重的态度和子矜与苏言蹊说了几句话,把迟到的礼单送出去的时候,连坐在远处的子安都能感觉到她松了一口气。
接了花夫人的礼,子矜也明白是什么意思,当即便转头把萧歆和子清叫了过来,从袖中掏出两个平安扣亲手挂在了两人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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