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起来,逗妹妹是挺好玩,奈何风险太大,一不小心就会招来一顿暴打,还是要小心啊。
“阿翁把善后事宜交给了同安侯处理。”
萧元没有说是什么事,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成功的让子矜愣了。
“大兄说的,是昨晚的事?”
萧元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子矜无奈扶额,到底是谁给了他自己会清楚这件事的错觉?
好吧,就算自己真的清楚,他这么肯定算什么事?这样不好,不好。
“大兄可否详细说说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萧元惊讶道,旋即又恍然大悟,“也对,你应该不是很清楚!”
所以你脑补了什么?
不管子矜心里如何吐槽,萧元还是把事情从头说了一遍,当然,关于宣武帝和他的私下谈话就没有必要说了。
子矜听完后问道“那大兄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自然是想听你说说为什么陛下会把这件事交给同安侯了。”萧元理所当然道。
“大兄慎言!陛下之意岂是我能揣测的!”
萧元本就是随口一说,如今被子矜训了一句神色不免有些尴尬,却也明白揣测圣意的罪名不是他能担得起的,悻悻道“是我失言。”
子矜见萧元听进去也松了口气,自己虽然是好心,可这语气难免会让人不舒服,若是因为这个让萧元心里留了疙瘩,未免得不偿失。
“大兄长在东宫,与陛下相处自然趋于亲密,便是偶有不妥亦无大碍,是妹妹小题大做了。”
既然子矜递了台阶,萧元也不会拿乔,顺着子矜的话道“先君臣而后祖孙,你也是好心。”
子矜笑的腼腆,“大兄不怪我多嘴就好。”
萧元自然不会介意,他打小就明白,子矜虽说嘴上对他毫不留情,却从来都是真心实意的为他打算,若因为这些小事起了龃龉着实不值。
再者说,子矜这暴脾气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若是这么点事萧元都要生气,早千八百年就被子矜气死了。
“陛下既有成算,大兄在旁边看着也就是了这么上心做什么?”
子矜思索着说出了自己的建议。
明知道城门要失火了还往上凑,你不做烤鱼谁做烤鱼?
凭借着多年的默契,萧元瞬间明白了子矜的意思,要出事了!还是大事!
“难道这事有……推波助澜?”
子矜肯定道“八九不离十,陛下用了多少心思来打压世家,好不容易将世家在朝中的影响削弱下去,必然不会坐视勋贵成为令一个世家。”
“我明白了,此事我不会多管,你安心就是。”
萧元也不是不知道轻重缓急,宣武帝虽然宠他,可他若是随意插手坏了宣武帝的事,只怕会毁了这好不容易才得来的跟着宣武帝学政事的机会。
只是,萧元皱眉道“这同安侯竟如此大胆?”
上万人说杀就杀,真以为宣武帝是死的?
他难道就不怕有人反水?或者是那些流民有人走脱?
宣武帝可是在大齐律里面写的清清楚楚,午门外的登闻鼓“击即引奏”,一旦那些人里有一个敢上访,他可就完了。
更何况,锦衣卫的探子无孔不入,别处不好说,这京畿之地可是一点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们,难道同安侯还真的那般天真,以为陛下撤了锦衣卫的编制锦衣卫就解散了?
不能吧?
怎么不能了?
子矜自然明白萧元的想法,忍不住苦笑,你是陛下属意的继承人,你知道的事不代表别人也会知道好吗!
“大兄是皇族嫡系,自然知道些秘辛,可同安侯不过是帝王家臣,哪里会知道这些?如今若只看朝堂之上,连妹妹这从未入朝的人都知道,同安侯以军功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