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河道堵的只留一个下水的地方,听到王琰的畅想毫不留情地点出事实,“你要真那么泡几天,怕是要黑的阿娘都认不出你了。”
王琰一个石子丢到离子矜不远处,溅起的水花不少都落到了子矜身上,挑衅道“阿姊难道只会挑着弟弟一个欺负吗?”
子矜毫不在意地抹去脸上的水迹,让来帮忙的家人把特制的细渔网丢到下水口,才慢悠悠的反驳,“怎能说我偏心你一个呢,来日若有了弟妹,我这个做长姊的定是要一视同仁的,你也不用担心日后失宠。”
王琰被子矜这颠倒黑白的话噎了一下,偏偏萧敄也过来凑热闹。
仗着身高优势一把揽过王琰揉了揉他的脑袋,忍着笑意说“檀奴莫要呷醋,虫娘不疼你了还有阿兄呢。”
饶是王琰自觉已经习惯了萧敄这张脸,却还是忍不住被他的话动摇了心神,待王琰回过神来脸上还是不自觉的漫上了一层红晕,被子矜狠狠嘲笑了一通。
反应过来的王琰干脆赖在萧敄身上不起了,反正阿兄不介意,多躺一会他就是赚了。
“阿兄以后可千万别随便对着哪些娘子笑,我怕哪日突然听说阿兄被人绑回家强压着拜堂了。”
分明是玩笑的话,王琰却说的十分认真,让人忍不住想要信服。
萧敄也半真半假地回了一句,“那我可就等着你们去救我了。”
王琰正要说话,突然被淋了一脸的水,“虫娘!”
子矜在一边装聋作哑,“二郎你叫我?真是没大没小,虫娘是你叫的吗?”
“是我丢的。”
卫嘉的声音从一旁的林子里传来,及时止住了姊弟两人的打闹,“老师让我来叫你们回去。”
子矜让跟来的家人开始收拾东西,一边穿鞋袜一边问“可有要事?”
现在时间还早,阿娘怎么会突然让他们回去?
卫嘉摆着手故弄玄虚,“不可说,不可说。”
不说就不说,看她那样子也不像是急事,子矜干脆换了个话题和卫嘉聊了起来。
“阿姊来的时候不容易吧,那个时候应该正在下雨。”
“我乘车而来,倒也没被淋到。”
“阿娘肯定又考校阿姊的功课了吧?”
“师妹料事如神,不如猜猜老师考校了我什么?”
“阿娘不是在校勘吗?阿姊此来定然与此事脱不了干系。”
子矜胸有成竹,有补充了一句,“阿娘肯给让阿姊给她号脉了。”
定是阿娘脉象有异,可阿姊却一点都不着急,甚至印有喜色,子矜心中隐约有了点感觉,“阿姊看出什么了?”
见子矜这么快就猜出来王媛脉象有异,卫嘉哭笑不得,为防子矜胡思乱想,卫嘉干脆给他吃了一份定心丸。
“放心,是好事。”
“难道阿娘有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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