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一直被落这么远了!”
施千张从床上跳了起来,在床边来回踱步。
如果不算那对师姐弟、还有怀惊和尚,他此时在年轻一辈中,修为境界也是中上水平。
虽然算不上拔尖,但自己将大部分的精力花费在了嘴炮、不是,花费在了琢磨新符箓上,这个修行速度,他其实一直挺满意的。
可……
施千张在自己储物法器中摸了一只竹牌出来,手指在竹牌上不断摩擦着。
这是师门去年给他的最高嘉奖,他可以凭借这牌子,要求师门为他做一件事。
“师父最近刚闭关,不行我就去找师祖!”
施千张一咬牙、一跺脚,当下就大步赶向屋门,但刚到门口就缩了缩脖子,想起了自家师祖那威严的面容。
但随之,施千张就想到了几日前,曾在他升哥家中看到的情形。
师祖好像也不是那么吓人,那天跟几位大佬喝酒聊天时,也是颇为平易近人。
又一咬牙,又一跺脚,施千张拉开屋门,沿着门前石阶拾级而下。
外面晾晒着的一张张符纸正随风轻轻飘舞着,施千张又不自觉停下了步伐,在那咬着手指一阵纠结。
少顷,他第三次咬牙跺脚……
就这般,一边犹豫不前,一边咬牙跺脚下决心,施千张磨磨蹭蹭的爬上了后山,到了一处藏在山中的大殿前。
大殿没有守卫,因为此地住着的是他们龙虎山最强的那位大佬;
和施千张的住处差不多,殿前也挂满了晾晒的符纸。
有两个身穿道袍的少年正在整理符纸,也好奇的打量着施千张;毕竟施千张也是他们年轻一辈的风云人物,这两个童子也没出声阻拦。
走到大殿门前,施千张又是一阵紧张,踱步、咬手指、挠头发,眼看就要知男而退……
突听门内传来苍老且威严的嗓音:“门外何人?”
施千张浑身哆嗦了下,下意识双腿一软,动作很标准的跪在了门前,双手高举着木牌。
“师!咳!”
这嗓音,都快尖成‘小施子’了。
“师祖,是我……”
“哦?千张啊,”殿门朝内拉开,老天师背着手走到了门前,“你这是有何难事?”
“师、师祖,我师父闭关了,我想……”
施千张话语一顿,不知道该如何言说;他其实想说,能不能有修行捷径,但话到嘴边……
他也是要脸皮的说。
“呵呵呵,”老天师温声笑着,手掌向前,覆在了施千张头顶,温声道,“师祖知你与非语、不语交好,可是觉得,你自身与他们师姐弟差了太多,心底越发愁苦了?”
“嗯……嗯,”施千张叹了口气,“师祖,弟子没用,早年间觉得修行不过如此,对修行之事看的不是很重,以至于蹉跎了不少岁月,辜负了师门栽培。
弟子……弟子其实也知道,升哥和师姐不是常人,不能去跟他们相比,但我总归,总归是觉得……
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次在国外遇到问题,得知那些邪修劫持人质的时候,升哥让我假扮成他骗调查组和那些邪修,我当时依言做了,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跟上去能帮上升哥什么。”
“傻孩子,”老天师叹道,“你在符箓之道上的造诣,远非常人可比,何必如此心焦?”
“不一样,这不一样啊师祖,”施千张皱眉道,“弟子朋友不多,就他们几个,现在我跟小柳子已经被他们三个落下了。
怀惊既然能跟得上师姐的修行速度,为什么我不能?
明明升哥比我还小几个月,但元气恢复了二十年,升哥已经站在了修道界顶尖,而我连年轻一辈的顶尖都算不上。
我一直在跟小柳子比,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