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弟子是住在同一间大屋里的,可是分配到林欣雨的时候,恰好沒有多余的卧室,而林欣雨的性格也比较随遇而安,所以她就在外面找个间石洞,然后经过她的精心布置,石洞成为一座精巧秀气的石屋,充满着清幽的气息。
秦少阳小心地将林欣雨放到石床之上,石床上面铺着柔软舒适的褥子,但即便是如此,秦少阳还是非常的小心。当安置好林欣雨后,看着她身上的血痕,秦少阳本想伸手帮她解下那衫裙,可是一想到男女有别,秦少阳便无从下手了。
啪的一声,一只强有力的手掌突然压在秦少阳的肩膀上,这一压差点沒把秦少阳给按倒在地。
“你想干什么,,”元秀那肥大的脸贴到秦少阳的脸旁,冷声问道,“你该不会是想趁人之危吧,,”
秦少阳赶紧闪到一旁,笑道“不不,沒有的事,我怎么会是那种人呢,师叔可真是冤枉我了,”
“出去,”元秀瞪了秦少阳一眼,喝道“欣雨是我的弟子,不用你來弄,快给我滚出去练功去,”
看着元秀提着一篮子草药过來,秦少阳心里也顿时安稳下來,他一边叮嘱着林欣雨好好养伤,一边向元秀道谢,然后风一般地冲出石室。既然有元秀亲自为林欣雨疗伤,那秦少阳心里也放心下來,毕竟颜熙敏那伙人胆量再大也不敢冒犯元秀。
回到平时秦少阳练功的地方,他盘腿坐了下來,从背后摸出神农尺,脑海却是一阵悸动,回想着刚才劈向颜熙敏那一击,秦少阳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元气在体内汹涌着,可是现在却是沒有丝毫感觉,这让秦少阳很是奇怪。
重新将神农尺摆放在地上,秦少阳先是念静心决安稳下來,继而挥起手指操纵着神农尺,跟先前一样,秦少阳能够做到的程度仅仅是令神农尺抖动起來。如果换作是以前,秦少阳非要一股气让神农尺飞起來不可,可是现在的他心境早已沉稳许多,他首先要做提令神农尺的抖动加大,他坚信只要量变积累到一定程度,神农尺在他的操纵下飞起來指日可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秦少阳的元气耗尽休整之后再一次祭起双手时,神农尺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继而竟然摇摇晃晃地浮动起來,秦少阳的眼睛都瞪得圆大,还沒等他呼喊出來,神农尺噗的一声又掉落在地。
有了刚才的经验,秦少阳的内心自然是万分欣喜,他强行抑制着激动的心跳,先是深深地呼吸一下,继而再次摆出起手式,暗运元气于手指,神农尺果然又是一番剧烈抖动,渐渐的浮离草地,等它停止时,它跟草地间竟然有一根手指的距离,却不料又是噗的一声掉落下來。
正所谓欲速则不达,更何况秦少阳体内的元气已经消耗殆尽,再加上天色也暗了下來,他停止再操纵神农尺,想到林欣雨的伤情,也不知道元秀有沒有给她医好,带着种种不安,秦少阳决定去探望下林欣雨。
橘黄色的烛光自林欣雨的石屋窗口透露进來,秦少阳轻轻地靠近石屋,透过窗口看到林欣雨依靠在床帮上挥舞着手指,试图操纵着石桌上的佩剑。只见林欣雨的额头都沁出层层细汗,而石桌上的佩剑却只是抖动着,而沒有飘浮起來。操纵一段时间后,林欣雨的元气量似是维持不住,突然垂落下手臂,剧烈地咳嗽起來。
看到这一幕,秦少阳赶紧冲进石屋,他一边替林欣雨拍着后背,一边给她倒了杯水,让她顺顺气息。
“谢谢你,”林欣雨的气息恢复之后,她朝着秦少阳道谢。
秦少阳用埋怨的语气说道“你的身体还受着伤呢,怎么不好好养着,还操纵什么元气啊,”
林欣雨摇着小脑袋,几楼湿漉的头发贴在秀气的脸蛋上,露出一抹温润的笑容,道“我天资愚笨,比不上其他师姐妹,到现在我还无法熟练地操纵元气,所以我能够做的就是要比别人更加的勤快,也唯有这样,我才能够赶上大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