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它根本不是敌手,纵然皇甫棋担待的棋盘是精铁打制,也绝对不可能丝毫无损,唯一的解释就是,那棋盘也并非凡物。
“早就听闻神农帮的帮主手中有中医圣器神农尺,果然是名不虚传啊。”皇甫棋注视着秦少阳手里那宛如枯败树皮的神农尺,流露出羡慕和赞叹的目光。
秦少阳苦笑一声,道“连棋兄也知道这玩意啊,那可麻烦了,看來日后前來跟我抢夺的人必少不了。”
“那倒未必,以神农尺的实力,恐怕沒几个人敢冒捊虎须之险。”皇甫棋竟然主动劝慰着秦少阳。
此番并非是为了跟皇甫棋一较高下,秦少阳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跟他商议,他率先将神农尺收了起來,道“棋兄,老实说,你们皇甫王室之间的王位之争我一个外人实在不便插手,就算你们囚禁了皇甫书,这也是你们自己的家务事。”说到这里,秦少阳略微停顿了下,而后他的话锋一转,喝道“但是你们皇甫兄弟勾结东洋势力,意欲借东洋势力來推翻皇甫威海的王位,这我就看不过去了。”
皇甫棋听着秦少阳这番话,他的表情由之前的淡然变得相当的震惊,他实在是沒想到秦少阳竟然知道的这么多。他抬头看了一眼站在秦少阳身后的皇甫玉淑,心下顿时释然,他猜测秦少阳一定是从皇甫玉淑口中知道这些秘密的。本來皇甫棋对秦少阳也是英雄相惜之意,可是当他看到秦少阳知道如此多的秘密后,心中的杀意也渐渐涌起。
见皇甫棋沒有回应,秦少阳继续说道“棋兄,想必你也知道东洋势力跟我们华夏的恩怨冲突吧,你以为他们真的会帮你吗,你们这是引狼入室。”
“那又如何,待我夺得华夏国主之位,我必将东洋之狼扼杀在室里。”皇甫棋自信满满地回应道。
好似听到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一样,秦少阳放声大笑起來,他根本不介意皇甫棋就在他的面前,甚至笑的眼泪都流出來,笑的几乎直不起腰來。皇甫玉淑见秦少阳像是发疯一样,心里非常的焦急,却又无可奈何。而皇甫棋死死地盯着秦少阳,握着棋盘的手紧绷起來,手背上的青筋凸露出來,似是要将棋盘抓裂。
“够了。”那笑声就好像是嘲讽,皇甫棋终于听够,厉声喝斥道。
秦少阳渐渐的停止笑声,他将眼角的笑泪拭去,伸手提向皇甫棋,道“你知道你刚才的话有多好笑吗,你当国主,嘿嘿,棋兄,不要忘记了,除了皇甫书外,你还有三个兄弟,这三个兄弟每一个对华夏国主之位都是虎视眈眈,你觉得他们会因为你是大哥而让你轻松地登上国主之位吗,。”
秦少阳的这一番话如同当头棒喝,本來杀意浓浓的皇甫棋瞬间清醒过來,他的眼睛不安地转动着,眼前相继浮现着其他三位兄弟的音容。沒错,正如秦少阳所言,除了皇甫书之外,他的另外三个兄弟个个都有争夺国主之心,只是因为自己是大哥,所以在先前的商议中他们一致让他当新国主,可是从他们的眼神中,他看得出,那番话绝非是心中实话,只不过是客套话而已。
本來紧握棋盘的手渐渐的松驰下來,秦少阳敏锐地捕捉到这个细节,他知道皇甫棋已经被自己的话说中,于是他加强心理攻势,借着他从皇甫玉淑那里套过來的话,劝道“棋兄,你想想看,在你的四位兄弟中,有谁跟你的关系最好最融洽,难道不是皇甫书吗,。”
皇甫棋的心理防线在一点点瓦解,他的眼前浮现聘皇甫书的模样,他号称是棋公子,对下棋的热爱尤为热衷。每当他学到新的棋招,召唤兄弟下棋时,除了皇甫书,其他三位兄弟都是推三阻四,根本沒有人愿意陪他坐在枯燥的棋盘上一坐就是两三个小时。
当皇甫棋再次抬起目光看向秦少阳时,眼神中的敌意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竟然是隐隐的愧疚,道“说吧,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
皇甫玉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