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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菱伸手便将房间的门给推开,回身朝着秦少阳急唤道“秦大哥,这里,快进來!”
秦少阳点头应了一声,快步走进房屋,无理两个守卫凌厉警惕的目光,刚刚走进房屋,一声沉重而痛苦,却又是极力压抑着的呻|吟骤起,秦少阳寻声望去,却见房屋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大床,而圣兰宗主却是平躺在大床之上,圣兰宗主的身上盖着一条深色的毯子,他的脸庞一半隐藏在斗篷帽的阴影中,另一半却是显露出來,这露出的半张脸布满一道道细碎的伤痕,甚是可怖,可以想像他到底是经历过多么惨烈的战斗。
“爸,你怎么样了,有沒有好些!!”香菱立即跑到圣兰宗主的床前,急声询问道。
圣兰宗主将半张脸转向香菱,满是汗珠的脸庞露出慈祥的笑容,强力笑道“傻丫头……爸爸沒事……”
身为中医的秦少阳一眼便看出圣兰宗主的异样,他的呼吸凝重而急促,脸色惨白中泛着绿色,眼睛瞳孔有些扩大,这分明是中毒的迹象。
秦少阳快步走到圣兰宗主的床前,目光打量着圣兰宗主的全身之后,他伸手抓着圣兰宗主毛毯的一角,而后将其整个掀开。
刹那间,秦少阳的眼睛紧紧地眯缩起來,抓着毛毯的手也在微微地抖动着,眼前的景象令他惊诧不已!!!!只见圣兰宗主的半边身体出现异样,特别是右上半身,泛着可怕的墨绿色,散发着腥味的绿色浓胞涌动在右上半身,他的右臂更是肿胀的可怕,甚至比大腿还要粗一圈,他的右臂同样呈现着恶心的墨绿色,上面也涌动着绿胞。
饶是香菱见过此景,但当她再次看到父亲的异变时,她还是禁不住捂紧嘴巴,眼睛也立时哗哗地流淌下來。
“神农帮的绿胞毒!!”熟悉的情景浮现在秦少阳的眼睛,他立即便识认出圣兰宗主身上的异症。
圣兰宗主见秦少阳竟然识认得自己的异症,露出的半张脸庞勾勒出惊愕之色,惊声问道“你……你怎么知道这种异症的名字,!”
秦少阳将手中毛毯拿开,他看向圣兰宗主,神色严肃地说道“不瞒宗主,之前我跟神农帮颇有仇怨,我有一个朋友便遭到神农帮的陷害,他当时身时所出现的症状跟宗主一般无二!”
“哦,那你的那位朋友现在……”圣兰宗主听闻秦少阳如此一说,威严的眼睛流露出希冀之色,问道。
秦少阳淡淡一笑,道“他现在身体已经无碍!”
听到秦少阳这么一说,原本伤痛不已的香菱立即扑向秦少阳,她紧紧地拉着秦少阳的胳膊,哭求道“秦大哥,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爸爸,求求你了!”
秦少阳伸手抚着香菱的秀肩,柔声安慰道“香菱,你不要激动,我一定会想办法救宗主的,宗主曾经对我有恩,我秦少阳是有恩必报的人!”
如果说之前的泪水是痛苦的话,那现在香菱便是因为喜悦而流泪,她朝着秦少阳大力地点点头,一双明亮秀丽的眼睛因泪珠浸润而显得更加耀眼。
安慰好香菱之后,秦少阳将目光投向圣兰宗主,不禁问道“宗主,在施治之前,我想请问下,你是如何感染上这种剧毒的,难道神农帮的人混进來了吗,!”
香菱抢在圣兰宗主的面前回答道“秦大哥,其实爸爸很久以前便中了神农帮的绿胞毒,只是他曾得到一个老中医的良方将绿毒给抑制下去,可是就在昨天晚上,爸爸触碰了下你的那把尺子,然后爸爸就变得很是痛苦,接着他的身体就发生异变呢!”
“我的尺子。”秦少阳微一停顿,问道。
香菱点点头,她转身跑向房屋的一角,很快便捧着一把深褐色的木头尺子走到秦少阳的面前,她将尺子交给秦少阳。
‘神农尺!!’秦少阳伸手将神农尺拿起,沉凝的目光注视着神农尺,心中暗道‘这是怎么回事,这神农尺不是中医至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