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竟然敢违逆自己的话。于是挥起匕首便朝着秦少阳挥刺下來。
“咣当。”
锋利的匕首精准地刺到秦少阳的后背之上。却好似是碰到一块坚硬的石块一样被阻止。并且还发出一声响亮的脆响。
黑风衣心中诧异。而后用左手抓住秦少阳的外套。哧的一声。他将秦少阳的外套给撕成碎条。
黑风衣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秦少阳后背上的东西。只见一把朴实无华的木头尺子别插在秦少阳后背腰带上。
“不可能。一把木头尺子怎么可能阻止我的雪樱匕首。它可是削铁如泥的利器啊。”黑风衣见阻止住匕首的物什竟然只是一把普通的木头尺子。无比惊诧地喊道。
秦少阳见黑风衣竟然发现了神农尺。心中登时焦躁不安。可是他的身体被黑风衣的心之一方给控制住。别说站起來。就连抬下头都觉得很是困难。
啪的一声。黑风衣伸手将神农尺从秦少阳的后背拿了起來。而后在眼前把玩着。自言自语道“再怎么看也是一把普通的尺子。怎么可能会阻挡住削铁入泥的雪樱匕首。”
为了验证这个不可思议的事实。黑风衣左手抓着神农尺。右手握着锋利的雪樱匕首。而后抄起匕首便朝着神农尺刺去。
“咣当。”
又是一阵脆声响起。而后这一次的变化令黑风衣更加的不可思议。他的眼睛都睁得圆大。紧紧地盯着手中的雪樱匕首。
只见原本完整无缺的雪樱匕首此时却显露出一个缺口。那削铁如泥的雪樱匕首竟然会出现一个小缺口。而令其如此狼狈的竟然是眼前这把朴实无华的木头尺子。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把木头尺子到底是什么东西。。”黑风衣睁大眼睛盯着手中的木头尺子。可是无论他怎么看。手中的依旧是一把朴实无华的破旧木头尺子。
“啊……”
突然间。黑风衣发出一声痛呼。他握着神农尺的手突然松开。而后神农尺掉落到秦少阳的手中。
又是一件不可思议的现象发生在黑风衣的面前。刚才还是好好的神农尺。突然间。尺身上的温度急速上升。仿佛是握着一把被烧红的铁尺一般。甚是烫手。
突然的一阵刺激。黑风衣加在秦少阳和腹蛇身上的心之一方登时减弱。黑风衣和腹蛇两人先是一惊。而后把握住这千钧一发的时机向黑风衣发动着攻击。
“看招。”秦少阳距离黑风衣最近。只见他握着神农尺便朝着黑风衣的双腿砸去。
黑风衣先是一惊。而后移步迅速后退。以分毫之差地躲开秦少阳的这一次攻击。
“仅凭一把木头尺子就想攻击我。真是枉想……”黑风衣避开秦少阳的攻击。冷声笑道。
可是他的话音刚落。神色登时一变。他赶紧回头。却见一道散发着浓浓恶臭的绿色手掌朝着他的面部轰拍过來。
“呃……”突然的攻击令黑风衣先是一惊。而后抄起手中的雪樱匕首朝着來人的手掌刺去。
这一次他相信一定可以将來人的手掌给刺出一个血洞。
然而。又一是一副令他难以相信的画面出现。只见挥击而來的那道绿色手掌啪的一声便将雪樱匕首给握住。而后猛然用力。竟然将匕首从黑风衣的手中给抢夺过去。
“这……这怎么可能……”原本在他手中削铁如泥的宝石匕首。此时却是三番两次地折损在对方手下。先是木头尺子。而如何却是一道肉掌。他感觉自己简直就是在做梦。
雪樱匕首得手之后。腹蛇反转着匕首朝着黑风衣刺去。身法和速度比秦少阳要熟练很多。
“你去找你要找的人。这个人交给我來对付。”腹蛇一番抢攻。登时将黑风衣给逼退数步。他朝着秦少阳喝喊道。
秦少阳手握神农尺來到腹蛇的身旁。和他并肩站在一起。道“我怎么可能抛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