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价达到他满意就不会当着别人胡咧咧。
“这样的话,那就一文钱一张,我一共还有十张,要不要?”
宝哥抱着肩膀得意忘形的开口等着看杨桃的反应,果然杨桃惊讶不已,沈水生可说了,花样简单的才一文钱一张,自己花钱买纸就一文钱还赚了屁呀。
杨桃真的生气了,一甩袖子对着吼道“滚,你打劫呀,一文钱两张,若是不卖你留着继续擦屁股吧!”
宝哥本想拿捏一把,看着杨桃这么心急,没想到还是被杨桃讨价还价减去了一半,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还赚了五文钱,总好过擦屁股一分没有强。
“好吧好吧!你等着我回去拿,你准备好钱。”
杨桃看着他往回跑,赶紧喊道“还有笔?”
“没有,草纸都是擦屁股的玩意,笔早就不知道丢哪里去了,说不定早都进了灶坑烧了。”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拿在手里的看着十张有些发黄的草纸,凑合着画吧,总好过没有强。
没有笔可怎么办,挠着脑袋突然想起宝哥刚刚提到了灶房,干脆拿树枝烧过之后的黑灰来画,条件虽然艰苦一点,但是能画出来就行,等有了好的销路,再到镇上去买毛笔和好的宣纸。
她想着给沈水生的花样要从简单的来,不能一下就画的太复杂,这样既给不了太高的价钱,万一被人闲弃,那不是自己就把賺钱的道路堵死了。
她先画了一个简单的两只喜鹊站在梅花枝上,前人以为喜鹊象征喜庆,两只站在树枝上相当于喜上眉梢。
紧接着又画了喜鹊站在树枝上,象征着双喜临门。
她又给李婶画了龙凤呈祥,鸳鸯戏水的花样,因为她知道李婶的心思是想要给闺女绣个别出心裁的花样,闺女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总要事先给她准备好嫁娶之物。
第二日,沈水生按照约定来收花样,看过杨桃画的喜上眉梢赞不绝口,道“真是栩栩如生,我见过的花样也是不计其数,但是桃子你这画工还真是另类,不知道这笔是狼毫还是羊毫?”
杨桃听了有点羞涩,李翠花看在眼里,眼中带有鄙夷,内心实在是怨念桃子,不该出来显摆。
但是很快就收敛了不屑,任由一种含羞代替,低首摆弄着衣角听桃子怎样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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