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和枕在魏昭的膝上,莹白的手指一圈圈绕着魏昭腰间挂着的玉佩上明黄色的流苏,一张娇花般的容颜含着浅浅的笑意。
魏昭墨眸柔软,任怀里的小人儿摆弄。
“陛下,我想要陶陶进宫陪我……”谢晏和仰起脸,一双桃花眼风情无限。
魏昭未饮先醉,口里却轻斥道:“嗯?应该叫我什么?”
谢晏和俏皮地吐了吐舌,略显羞涩地改了口:“夫君。”
仅仅两个字的称呼,一旦从心爱的人唇里说出来,便显得柔肠百转、缠绵悱恻。
魏昭欢喜的一颗心微微发烫,口里还要调笑几句:“乖,这样听话,今晚夫君就先放过你了。”
经历了昨夜的洞房花烛,谢晏和方知,男人从前算得上浅尝辄止、手下留情了。
昨夜的他,化身成了一头凶狠的狼,具有十足的侵略性。
撕咬着,揉按着,一寸寸碾磨着……
又被紧紧禁锢住,无可逃脱,无力挣扎,只能被浪涛一波波冲击着、裹挟着,直至灭顶……
谢晏和娇躯颤了颤,不敢再回想。她一张娇颜布满了红霞,羞窘之中,又夹杂着丝丝道不清、说不明的情愫,最终,都化作了一声细柔的娇嗔。
“夫君,不要再说了。”
谢晏和双手捂住脸,透过指缝去看魏昭,娇娇地道:“夫君,你答应我嘛……”
嫂子最近无暇去管府里的事,聿修和维周都很懂事,单把陶陶扔在府里,谢晏和十分不放心。
魏昭心头柔软,有些禁不住她撒娇,可是想到自己也就只有这几日的清闲,狠下心道:“朕让曲玲珑去靖平侯府照顾陶陶。她是个妥当人儿,你不必担心。”
“夫君,你究竟把我哥哥弄去哪里了?为什么就连一丝风声都没有。”
自己哥哥这么一个大活人,也只在昨日的婚礼上出现了一次,随后便又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
哥哥可是最疼爱她的!
谢晏和不知道魏昭在搞什么鬼。
魏昭抚摸着谢晏和发丝的左手顿了顿,故意摆出一副威严的面孔,恫吓她:“后宫不得干政。”
谢晏和岂会被魏昭的冷脸吓到,她翻了下身,两条藕臂软软地攀上魏昭的颈项,吐气如兰地说道:“我问的又不是陛下的臣子,而是我的兄长。”
明知道小姑娘是在偷换概念,魏昭没忍住,薄唇向上掀起,他咳嗽了一声,故意道:“朕亦不知。不如你问问你的兄长。”
谢晏和恼怒地睁大眼,一口咬在男人线条冷硬的下颌上。
冯英刚迈进大殿,看到殿内的情景,“哎呦”一声,连忙退了出去。
两个人如今已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因此,突然被冯英撞到这亲昵至极的一幕,魏昭并没有动怒,而是朝着冯英笑骂道:“没眼色的东西。说吧,什么事?”
冯英连忙堆出一抹恭谨的笑容,附到魏昭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
谢晏和明明距离魏昭极近,却连一个字都没有听清楚,只听魏昭淡淡道:“朕知道了。”
知道什么?谢晏和一头雾水,怎么就知道了。
冯英退下之后,谢晏和用力扯着魏昭的袖子,甜甜一笑道:“冯英刚刚说了什么?为什么就瞒着我一个?”
“有些话,小孩子不方便听。”
魏昭的墨眸里流淌着淡淡的笑意。
小孩子是什么鬼?!
谢晏和“哼”了一声,故意道:“我都是有儿子、儿媳妇的人,你说谁小呢。”
饶是以魏昭的睿智,都找不到来反驳谢晏和的点。
“你这是瞧不起人。”谢晏和难得有让魏昭吃瘪的时候,一双桃花眼笑得眯成了小狐狸。
这副可可爱爱的模样换来了魏昭的一声轻笑,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