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怎么忽悠我?”林萧斜着眼看他。
在特种青训营里,魏忠义跟浪言就没消停过,魏忠义负责忽悠,浪言负责行动,两人配合简直默契,也就是林萧才能镇的住他们。
“不是忽悠!你听我讲啊教官!你觉得这个收买谭谈的人跟汪将有没有关系?”魏忠义还用了个反问句,把林萧都逗笑了。
“哟?什么时候变聪明了?听你这意思,已经想明白其中的关键了?知道收买谭谈的人与汪将不是一伙的?”
啪!
魏忠义一拍手,笑道“我就知道瞒不住教官,跟我想的一模一样,收买谭谈的人与汪将本质上绝非一伙的,甚至有可能还是对头。假如对方与汪将是一伙,怎么可能不告诉他拆迁区是陷阱?汪将又不傻,明知道是教官的陷阱,还闷头冲进去?”
“那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林萧老神在在地盘起腿,好笑地看着魏忠义,准备听听他的分析,看看这小子这几年到底有没有长进。
魏忠义也想在林萧面前多表现,装模作样地咳嗽一声,继续说道“这件事不难猜。其一,谭谈在拆迁区良心发现,所以才冒着风险去救了数百名流浪者;
其二,此人与汪将肯定认识或许很熟,否则不可能得到他的信任而联手,还买通谭谈在拆迁区提前埋好炸弹;
其二,此人与汪将很可能有某种外人不可知的仇怨,知道教官与警方联手布局,却不告诉他真相,明显就是让他去送死。”
“接着说!”林萧打个哈欠。
“埋下炸弹,陷害汪将,一旦计划成功,必然是一石三鸟的好计策,既除掉了汪将,又灭了警方的威风,还能把整件事嫁祸给汪将,以便自己置身事外!”魏忠义好像说书呢,说的头头是道,说完后还呷一口茶,得意洋洋地看向林萧。
“看来这几年没白混,有点长进啊!”林萧笑道,“碰到一件事总算能分析个七七八八了,不错不错!”
“教官!怎么样?我分析的到位吧?这几年当警查,你以为玩呢啊?”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林萧嫌弃地看着他,“既然知道的这么清楚还在等什么?最关键的人物,只剩下谭谈的母亲了,她要是死了——”
“卧槽!”魏忠义恍然大悟,急的像猴子似的蹦起来,“我马上派人去保护谭谈的母亲。妈的!怎么把最重要的事给忘了,万一他妈再出事,可就真的没线索了。”
“等你派人去保护,早就出事了!”林萧给他一个白眼,讥笑道,“放心吧!现在谭谈的母亲安全的很!”
“啊?”魏忠义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地问道,“什么意思?教官你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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