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魄非凡,仙气十足,潇贤侄写得应该是天剑宗的实景吧!”楼陀不由赞美道。
“楼老缪赞了,改日劳请楼老到天柱山做客,我们共饮一杯。”潇乘风恭敬的说。
“呵呵,好说,好说!”楼陀笑道。
这首诗一出广受修士追捧,名声甚至高过凤焰儿的诗。
其实这首诗并没有凤焰儿的好,但是大家都是修士,修炼的当属真心二字。
凤焰儿的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虽然不错,但是却多了俗世争名夺利之嫌,自然不被修士认可。
“下面,你们二位谁来?”楼陀问凌豪和旭东升。
旭东升看潇乘风开了个好头,也随即作了一首小诗,其内容就是夸赞海峰派有多好。
楼陀听后,点评道“旭贤侄的辞藻很丰富嘛,但是诗的内容太过直白了,华而不实,美丽的辞藻堆砌的只是空乏的躯壳,让人惋惜啊。”
旭东升只能拱手,面色悻悻而坐。
最后终于轮到凌豪了,一时间,所用人的目光都聚集他的身上。
一袭白衣的他,身子微倾,头枕在食案之上,双眼紧闭,鼻息有节奏的呼吸着。
他居然睡着了!
“呵呵,他不会故意装睡,逃避作诗吧!”旭东升出言嘲讽道。
“哈哈,在宫延上睡着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一招真是无耻啊!”潇乘风也嘲讽道。
“就是,这样的酒囊饭袋居然还考了第一名,真是丢我们这一届的年。叫醒他,让他滚出宫宴!”
各种骂声扑面而来,凤焰儿紧张万分,也责备自己,都是她逼着凌豪将作好的诗给了自己,才会然凌豪陷入这样尴尬的境地。
她主动站起来,说“你们别说了,其实我作的诗是……”
这时,一只手拉住了凤焰儿的手,凌豪居然在这时候醒了。
“谁啊,吵吵嚷嚷的,不让人睡个好觉!”凌豪醉醺醺的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凌贤侄,该你作诗了!”楼陀面色冷冷的说,这凌豪未免也太目中无人了吧。
“作诗,该我了吗,不好意思,刚才梦游仙山去了,一时忘记身处何处!”
“少扯这些没用的,赶紧作诗,你说你梦游仙山,你倒是用诗说出来啊。”旭东升说道。
“好,我就用诗说出来!”
凌豪乘着酒性,走到大殿中央,饮尽壶中酒,开口便是惊雷万道扑面而来。
“海客谈瀛洲,烟涛微茫信难求;越人语天姥,云霞明灭或可睹。
天姥连天向天横,势拔五岳掩赤城。
天台四万八千丈,对此欲倒东南倾。”
诗词随着凌豪的吟动,一座高可抵天的仙山,在众人眼中,倾倒而来,欲将自己的精神压在山下,永世不得翻身。
“我欲因之梦吴越,一夜飞度镜湖月。
湖月照我影,送我至剡溪。
谢公宿处今尚在,渌水荡漾清猿啼。
脚著谢公屐,身登青云梯。
半壁见海日,空中闻天鸡。
千岩万转路不定,迷花倚石忽已暝。
熊咆龙吟殷岩泉,栗深林兮惊层巅。
云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烟。”
在凌豪的陈述中,仙山奇幻,美丽,惊险扑面而来,让人心动,让人神往,也让人心惊肉跳。
“列缺霹雳,丘峦崩摧。
洞天石扉,訇然中开。
青冥浩荡不见底,日月照耀金银台。
霓为衣兮风为马,云之君兮纷纷而来下。
虎鼓瑟兮鸾回车,仙之人兮列如麻。”
忽然的转折,是那么的惊骇,那么的惊奇,那么惊心动魄。仙人出世,犹如梦幻一般,让人渴望与之交谈,渴望长生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