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块肉就别要了,我记得在姊归时你们可都已经准备拜堂成亲了。!”
“可是我一听永宁说你重伤垂危的消息,不就是丢下小环,第一时间跟着她去见你了么?”
“算你还有点良心。”
对于方德的回答,欧阳四海还算满意,也就顺势松开了他腰间的赘肉:“看你还算有点良心的份上,我可以替你下南洋,不过为了防止你乱来,小环她都得跟我去南洋。”
方德苦笑:“只要你能说服小环跟你去南洋,我无所谓。”
翌日一早,欧阳四海就去找李小环了,方德则将家里所有的下人都招集了起来,准备全部遣散。在得知方德要遣散所有的下人时,那些下人都有些不舍,方家对他们来说可是一个好东家,不但工钱多,干的活也很轻松,听到要将他们遣散的消息后,每个人都是相当的不舍,不过方德给他们的遣散费还是很多的,基本上每个人都人百两之多,有了这百两纹银,他们就是回去做点小生意,倒也能养家糊口,是以在得知方德执意要遣散他们之后,他们还是拿着银子走了,最后也就剩下了重伤初愈的木修罗工藤静香一个人孤孤单单地站在那里,完全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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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她那副模样之后,方德竟然有些心软,虽然他估计工藤静香的失忆是装的,她留在方家也只是便于打探方家的消息,可是他对于忍者门的门规还是十分了解的。忍者门的文化就是绝对的服从,忍者门的高层他们从小就会掳来一些幼童,从小教导他们效忠、服从的理念,等他们成人他们就会将培养出来的忍者投资给各地的大名,为他们效劳,从而索取更大的利益,而那些忍者一生也只有一个效忠的主人,主人也会给他们提供食宿,让他们衣食无忧,而失去了主人的忍者,通常也就失去了活下去的动力。
“你不走么?”
“走?”工藤静香眼睛中尽迷茫;“主人是不是嫌我没用,其实我除了打架,还能做很多事譬如暖床。”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了永宁的声音:“你们东渡女人是不是都这么不要脸。”
“永宁!”
随后望去,方德已见到正从厅外而入的永宁,在她后面跟着的自然是雷媚。
此时的永宁自然是板着一张脸:“是不是我打扰到你们离,要不我出去,你们继续?”
“说什么呢,你看看我这岁数都能做她的父亲了。”
永宁自然是不依不饶:“那又怎么,你们这些上了年纪的商贾,不都喜欢十三四岁的女娃子么,还说什么身娇体柔易推倒。”
“胡说什么呢?”方德自然是眉深锁:“你看看这些日子以来你都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在你几个婶婶不在,否则你让我怎么跟她们解释。”
永宁冷哼:“其实你的事我才懒得管,我过来就是来告诉你一声,我奶奶病了,而且我出来都已经这么久了,也该回去了。”
方德自然是表示同意,这丫头在他家里呆得实在是太久了:“这次你出来的也够久了,是时候该回去了,回去以后就乖一点,别动不动就学别人离家出走,让家里人平白无故地担心。”
永宁冷哼:“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我的事还用不着你抄心,对了,你把那些西洋镜、雪花膏多给我准备些,我准备带回去。”
方德眉微锁:“雪花膏好说,你要多少都没问题,可西洋镜就不好说,那东西一碰就碎,还不好运输......”
永宁没好气地说:“要不我怎么让你多给我准备一些,我就不信这一路上它能全破了,放心上,银子欠有的是,不会让你亏本的,一面镜子一百两银子够不够?”
方德回答说:“胭脂水粉店是你四海姐在打点,这点小事你去找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