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朝之中赫赫有名的三朝元老,更被先皇钦赐为满汉回蒙第一勇士,福安康只是有幸得到皇上的赏识,侥幸之下做了几件让皇上颇为满意的事,真说到才智。那是福康安快马加鞭都及不上的事,还有高提督的惊天八剑那也是天下一等一的绝学,更重要的是他们可都是咱们大清名符其实的封疆大吏,这闽浙和两湖加起来,已经等同大清的江南半壁江山了,这以后福康安还得仰仗两位多多提携才是。”
对于这套商业上的吹捧,鄂尔多很是不喜欢:“在座的各位都是自己人,那些虚头巴脑的商业吹捧还是免了吧,如今荣亲王已经在BJ囚皇逼宫,咱们身为人臣的自当义无反顾的北上闰王,救驾于危难之中,但是勤王护驾不等于鲁莽行事,一招不慎就有可能致皇上于危难之中,具体该如何行事,我们还得认真地商榷一下,最好是能在保护好皇上的安危之下,除掉荣亲王,杜绝神器易手。”
方德却在此时说;“方德就是一介布衣,军略并非所长,鄂总督既然跟两位商榷作战方略,方德还是回避一下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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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尔多却说:“既然能请你来,我们在座各位就信得过你,你就坐下来听听。”
听到鄂尔多这话,方德这才没有坚持。
福安康却在此时苦笑:“荣亲王苦心经营了近二十年,八旗之中已有三旗倒向他那一边,其兵力已经达到了三十万之众,就连各旗旗主也都在摇摆不定,虽然我们现在掌控了江南、江北两座大营,可谁又知道对方在各地埋下了多少钉子,想要将其迅速的铲除,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以福安康之见我们应该迅速地集结兵力,攻占江南半壁江山,只有这样,才能进可攻,退可守。”
聊尔多却不同意:“福帅忘了一点,若是荣亲王逼得皇上禅让逊位,那么多时他就已经掌握了大义,到时他就可以整合更多的资源来打我们,我们就算是拿下了江南本壁的江山,也敌不过荣亲五的大军,再加江南乃是前明反清力量最为集中之地,这些年他们之所以没有闹出什么大乱子,那是有本督坐镇闽浙,他们根本找不到任何的起兵的机会,可如何我们势颓,力量不足以威慑对方时,只怕整东南半壁江山到处都是硝烟,整要到了那个时候,不只是我们,就是整个大清都得玩完。更重要的是就算我们占据了江南半壁江山,荣亲王也不会给我们经营的时间到,所以本督以为,我们应该趁大部分官员还在观望,鼠首两端之时,以本督之见,抢先占领山东,直取京师,只要我们打得更猛,那些效忠皇上的各地督府都会集在我们的身边。”
福安康却是眉深锁,虽然他手里也有五万精兵,而且这些精兵都是百战之后存活下来的老兵,即使加上江南江北两座军营的力量,可他的底气还是有些不足:“但是现在与对方决战,无异以卵击石。”
鄂尔多却说:“兵力不如对方,可以用时间、速度,空间来弥补,而且各地官员未必尽数臣服于荣亲王,只要能打几场胜仗,那些中立的人纵然不投靠我们,也会驻脚观望等待事情的明郎,若让荣亲王收服了这些人,那我们就真的没有一点胜算了,“
嘉亲王此时也是非常地为难,对于福康安与鄂尔多的策略,他还真是难以决断,思索再三之后,他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方德:“方叔你怎么看鄂总督与福大师的方案?”
听到嘉亲王这话后,方德自然眉心深锁,这小子不是再给他添麻烦么,他就是一介商贾,怎么能在这么重要的军略商讨的问题上发表自己的意见,不管这两人的战略是对还是错,只要他公开表态,都会得罪另一个,虽然他知道鄂尔多雅量宽宏,可福康安性情如何他可就不知道了,但是嘉亲王既然问了他,他也不能推脱,于是他笑着说:“福大师与鄂总督的战略各有所长,也各有所短,让人急切之间很难做出决策,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