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包里拿出印泥,让黄五按手印画押。
既然是自白书,自然是投案自首才显得有诚意,可废品站不能关门,也不能空着没人管。
得知这个废品站是两班倒,尽欢和伊万还耐心等到黄五的同事来了,他们才押着黄五走人。
那个同事震惊中,还带着明显的快意,尽欢走出去老远,听见一句“活该!”
陈大海也没想到,才刚过两个小时,他又见到了尽欢姐弟俩。
姐弟俩还不是空手,还给他送来了业绩。
还没看自白书,就瞅着黄五躲躲闪闪的眼睛和局促不安的表情,他凭经验就能断定这不是啥好鸟。
反正进了局里,黄五一时半会,是别想出去了。
让黄五“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任务,由陈大海亲自操刀,尽欢再放心不过了。
尽欢姐弟两走后,黄五立马翻供,哭诉是尽欢武力压迫和伊万的威逼利诱,才让他屈打成招,胡乱写下自白书。
他这个说辞,根本没人信。
尽欢动手的时候,用的全是巧劲,虽然黄五痛得要死不活,却没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点伤痕,屈打成招,毫无事实依据可言。
伊万威逼利诱?那就更没谱了,伊万这么小的娃娃,就会刑讯手段,那还得了?蜀黍们还不紧张后浪推前浪,饭碗不保啊。
无论黄五怎么喊冤狡辩,最后他还是未能如愿脱罪。
黄五后面的十几年,是在西南的边疆劳改农场度过,大好的岁月,在苦寒和暴晒中荒芜下去。
自带锦鲤穿六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