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对夫妻很爱他,把送到距离家很近的学校上学,过上了正常孩子该有的生活,就这样过了一年,那天是他养母的生日,放学后他拿着做好的卡片回家,想给养母一个惊喜,可是还没走出两条街,忽然一辆车停在他旁边,将他拖上了车!”
“他努力挣扎可是一点用都没有,最可怕的是他看到了路边的养父,养父发现他被车带走,朝他们这辆车跑过来,然后——车子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撞了上去!他看到养父像一只鸟一样飞起来,然后落在车后面,他回过头只看到满地的血和养父一动不动的身体,他疯了一样想下车,然后那些抓他上车的人就殴打他……”
“那个小男孩就是你,你是被齐家抓走的?”宁乔乔皱起眉看着他道。
“是。”
“齐家为什么要抓你?”宁乔乔疑惑地问。
“因为他们在学东澜家。”凯奇教授道。
宁乔乔一怔“学东澜家?”
“没错,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自己当初被抓的理由,齐家知道东澜家在秘密训练一些人,他们便也开始效仿,只是东澜家采取收养孤儿的形式,而齐家则更没有人性。”
凯奇教授说的是‘没有人性’,显然他对齐家这种方式深恶痛觉。
其实这也没错,把一个家庭活生生撕裂,齐家的所作所为也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了。
“后来您就被带去齐家训练了吗?”宋医生问道。
“嗯,我们一起去的有三十多个孩子,一开始我拒绝接受他们的课程,他们就打我,可打我我也不接受,他们没有杀我,大概是因为觉得我们倔强的人他们如果调教好了会大有益处,后来他们就提出如果我能完成所有的课程并向齐家效忠,将来就可以让我去找我的养母。”
“那你后来见到你的养父母了吗?”宁乔乔问道。
“十八岁那年我离开齐家,凭着记忆回到我们住的地方,那里已经变了,但是我的养母还在那,只是她已经不是一位体面的教师,而是成了一个流浪者,我才知道原来在发生那件事后她的精神便开始变得不正常,她一直留在那里没有离开大概是因为心中有一个执念,认为我总有一天会回去。”凯奇教授停了一下,苍老疲惫的声音充满无奈和痛苦“我也真的回去了,可是她已经不是她,家也不再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