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倒,还以为他装死吓人,更是大怒,抡起铁挝又打,大骂道“虎落平阳被犬骑,你一个小小的兵马指挥,也敢对老子指手划脚,看我不打杀了你!”
那些兵丁见自家兵马指挥倒地,急忙一拥而上,将朱高煦牢牢抱住,又有几人上前搀扶徐野驴,伸手一扶他的头部,便觉湿漉漉一片,张开手掌一看,竟是一片血迹,再看徐野驴双眼紧闭,一探他的鼻息,便惊叫起来“徐指挥死了!徐指挥给王爷打死了!”
“啊?”
朱高煦定了定神,微微醒了些酒,不免也有了些怯意,只是在士卒们面前他可不好表现出来,便“啐”了一口,悻悻然骂道“混账东西,装死吓唬本王么,呸!本王打死你,不过是打死一条狗!哼!”
朱高煦摞下一句狠话,把带血的铁挝一扔,拄着大枪摇摇晃晃地回府去了。
朱棣从京郊回来,径往皇宫去,夏浔自然随行,做臣子的总要侍王伴驾,送皇帝回宫才好离开。一行人刚刚赶到午门口,就见东厂厂督木恩领着几个番子还有一个将领、几个士兵,抻着脖子站在门洞下边,一看皇上回来了,急急奔了出来,往朱棣马前“卟嗵”一跪。
木恩大声道“皇上,奴婢奉命守汉王府,汉王大醉出府,兵马指挥徐野驴上前阻拦,吃汉王一铁挝给生生打死了!”
旁边兵马副指挥杨立杰立即号啕大哭道“求皇上为徐指挥作主!”
朱棣一听勃然大怒,喝道“那个孽子现在何处?”
木恩忙道“殿下打死了人就回府去了!”
朱棣怒发冲冠,伸手摘下佩剑,大喝道“杨旭!”
夏浔急忙抱拳道“臣在!”
朱棣把佩剑往夏浔一掷,暴喝道“你去,将那逆子抓来见朕,他若敢抗旨,就以此剑,替朕清理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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