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讨一番失误之后,重新拟订了作战计划,专去攻击鞑靼部落,迫使阿鲁台太师领兵主动寻他决战。
草原上利用冬季驻牧的地方不是很多,那些鞑靼部落往常在冬季的驻牧之地,他们基本上是了解一些的,可谓一抓一个准。这一来阿鲁台就穷于应付了,好在他已经歼灭了对方一支主力,大长了己方士气,主场作战又有地利人和等各方的优势,所以勉强还能与气势汹汹的瓦剌“复仇”大军抗衡。
夏浔和纪纲所忙碌的,就是根据每天送回来的情报,仔细分析鞑靼和瓦剌的势力消长,每当双方实力生不均衡的重大变化时,他们就得利用埋在瓦剌的万松岭和藏进鞑靼的乌兰图娅这两个打进了对方权力核心的级间谍,左右下一场战斗的结果,确保双方的实力仍旧保持均衡,唯其如此,双方才会都有信心继续打下去。
夏浔和纪纲就像艹纵着斗鸡比赛的两个歼商,哪只斗鸡稍强,就压制下去,哪只斗鸡没了精神,就撩拨一下,虽然他们早就内定了比赛结果,却故意把比赛搞得难解难分,如火如荼,忽悠着一帮看客如痴如醉。
这天下午,夏浔和纪纲正在房中仔细分析着前方送来的最新战报,评估着鞑靼和瓦剌的势力消长,门口忽然被人轻轻叩响,传来一个馆驿佣仆的声音,道“国公爷,有人到馆驿寻你!”
夏浔正思虑伤神,闻言微怒道“不是说了每天午后本国公概不见客吗?”
外边那人期期地道“国公爷,那位姑娘……哭得很是伤心,所以小的……小的……”
纪纲听了向夏浔投以暧昧的一眼,嘿嘿笑道“接下来的事,下官来做,国公自管去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