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去了国公府上,国公在大报恩寺,下官又去工部搭的棚子里瞅了瞅,是您到庙里来了,呵呵……”
夏浔坐在禅床上没下来,向对面一指,笑道“坐坐,这么急着找我,什么事呀?”
黄真在他对面闪冲冲地坐了,自袖中摸出一封奏疏来,笑道“国公,您瞧瞧,下官已经写得了,您看这样成吗?”
夏浔展开一看,还别,黄真一手蝇头楷写得却是端规矩正,再将内容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夏浔抬头问道“这里边所讲的这些事,从哪儿查到的,属实么?”
“国公!下官又不曾奉命去东海查过,风闻奏事,风闻奏事嘛!五分真,三分假!”
“那剩下两分呢?”
黄真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个,是需要自己弥补的。”
夏浔很是无语,想了想,颌道“也罢,就先这么呈上去,回头,我帮查查那边的详细情报,再给。”
黄真大喜,连连叩谢,然后涎着脸问道“国公,下官那事儿。,夏浔摇摇头“难怪这黄真混了一辈子也没大前程,这么沉不住气,又这么不懂交际技巧,难怪都察院走马灯似的换主官,就没一个看得上他的。”
对这丝毫不懂技巧的人,还真不克不及含蓄的话,夏浔只好无奈地道“安心,这事儿,我已经帮知会了能得上话的人,明日之朝廷,少不了一席之地。
“多谢国公爷,国公对黄真,真是恩同再造,黄真没有跟错人!”
黄真感激涕零地叩谢一番,又喜孜孜地道“国公,听了么?吏部考功司郎中吴笔”刚被刑部给抓起来,哈哈哈“……”
夏浔一怔,奇道“抓起来了?不是,他索贿之事”百官敢怒而不敢言么?是们都察院哪位御使弹劾的?”
黄真笑吟吟地道“国公,这可不是我们都察院的人弹劾的,左都御使陈大人与他交情匪浅,不看僧面看佛面,哪位御使也欠好为了他,开罪本司都堂大人呐,呵呵,这一回呀,吴郎中是犯了众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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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姐……”
巧云跟一只h1a蝴蝶似井,一路飞进了茗儿的闺房。
“这么大的丫头,一点也不稳重,行不掀裙,懂么”慌张甚么!”
茗儿没好气地玉斥几句,巧云那时就蔫了“是,姐,奴婢知错了!”
茗儿无聊地支着下巴,自己跟自己下着围棋,懒洋洋地问道“什么事呀?”
这一问”巧云又来了精神,调门猛地提了上去”激动地道“姐,还记得前些天,定国公爷过的那位吴郎中么?”
茗儿拈起一枚棋子,一面斟酌着下子的位置”一面道“哦,什么郎中”谁生病了?”
巧云急道“哎呀,不是看病的郎中,是吏部考功司的郎中,皇后娘娘替姐相中的那个吴子明吴公子,不就是吴郎中的儿子么?”
茗儿把棋子“啪”地一声按下,扬眸,淡淡问道“怎么?”
巧云攥着一双拳头,激动地道“抓起来啦,真的抓起来了。”
“嗯?”
茗儿转了转眼珠,狐疑起来“因为何罪,何人弹劾?”
巧云道“哈,他还真有本领,一个的考功司郎中,这获咎的人来头可都不。”
“都是郸”
巧云扳着手指头数起来“开封周王、刑部尚书郑赐、吏部右侍郎謇义,还有………,哎呀,我偷偷听见定国公跟人家讲的,记不清了。皇上听他籍考功之机,勒索百官,勃然大怒,要砍他的头,还夺了他儿子的功名,全家流配云南元谋去了!”
她拍拍胸脯道“好险好险,幸好姐没有真个许给他家!”
茗儿一双秀气的眉毛微微颦了起来,她是知道徐景昌是从哪儿探问到吴郎中贪墨索贿的事的,姑姑的婚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