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那位有心打压,徐记怕是难以越过朱记去。”
天歌闻声轻笑:“有句话,叫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还有一句,叫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所以,我并不觉得朱记眼下的日子能长久。旁的人不说,光就制香司,便看不得朱记坐大还跟皇家扯上关系吧?”
说到这里,天歌给自己倒了杯茶:
“让我来猜猜,你的那位师父,如今制香司的司正大人,相必已经对朱记很是不满了吧?三大脂粉行,苏记提不起来,所以能与朱记抗衡的,只有徐记,所以今日钱奎才会这般积极的讨好阿芮,我说的对吗?”
喻佐看着天歌,眉头微微蹙起,然而后者却并未看他神色,而是抿了一口茶水继续自说自话:
“可是你们却忽略了一点,徐记并不想做这枚棋子,也不屑做这枚棋子。而且,徐记如今与姬家同为一体,新香更是层出不穷,就算没有制香司的扶持,也不是颓势渐显的朱记能比得了的。”
说到这里,天歌放下茶杯,看着已从越过月洞门,逐渐往花厅这边走来的人影:
“如果喻兄非要我提一个要求才肯放心的话,那么还请喻兄今日回去之后,让方大人莫再盯着徐记拉拢。”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徐记的意思?”
“是谁的意思,有那么重要吗?”
天歌笑着起身,目光依旧看向门外,但声音却不容置疑:
“有一点我得提醒喻兄,你这毒若是半年内再不解,到时候可就当真药石无灵了。我住在祥云胡同第二道巷子第四家,这半年,欢迎喻兄随时上门。”
最后一个字落定,徐芮领着钱奎正好踏入院门。
天歌整了整衣衫,踏步出花厅相迎。
重生之第一锦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