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泛酸,咬牙低吼:“曹尼玛的大哥勇,你特奶奶不是死了吗!昂?咋又原地复活得!” 没错!此刻陡然出现在我面前的人正是车勇,那个粗鲁不堪却又细致入微的虎逼爷们。 再次相遇,我的泪水怎么可收不住了,决堤似的簌簌滑落。 “阎王说我造孽太多,后半辈子必须做尽好事!”车勇张开双臂重重抱住我,凑到我耳边念叨:“辛苦了兄弟,第一句感谢是谢谢你还记得我,第二句感谢是我替糖果祖孙说的,这辈子认识你,是我的劫难,同样也是我的幸运...” 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