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区别,炼制出来的东西,在品质风格上又有不同。其中微妙,不好多说。”
詹阳春悠然说道“其实画皮此物,不过小道耳,材质倒不多见。至于用途,却是江湖人士最为热衷追捧。但落在行家眼里,难以隐藏。”
陈唐笑道“虽是小道,可相当实用。我这一副,用得久了,出现了损裂,要进行维护修补。”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詹阳春满口应承下来“所用材料和人工,每次修护,得收费一千钱。”
“好,需要多久?”
“半个时辰左右。”
陈唐又问“是否会对五官样子产生改变?”
詹阳春回答“不会,除非换新的画皮。”
随后陈唐又问了些符咒方面的问题,要补充些隐身符。
詹阳春叹道“物资短缺,我观中也没有存货了。”
闻言,陈唐只好作罢。
詹阳春又问“那你是在这等吗?”
“赵三爷,可还在城中?”
詹阳春脸色一黯“下落不明,而且顺福镖局也早已倒了。”
陈唐“他们终究没守住。”
詹阳春脸露苦笑“谈何容易?当动乱起,不知多少富贵家族遭祸,成为砧板上的肥肉,任人宰割。”
这个道理,陈唐相当明白。当初赵三爷选择与陈唐联手,合伙做生意,便是看中了功名上的便利和好处。然而陈唐本身,本无多少根基,当遭逢战乱,秩序崩坏,很多东西都无法再维持得住。毕竟陈家村都遭受到了践踏,何况草莽出身的顺福镖局?在潘州,顺风顺水的时候,赵三爷称得上是黑白通吃,可一旦碰到真正的大场面,很多东西就失去了作用。
詹阳春又道“一场故交,其实我早便提醒过他。无奈镖局的摊子不小,不是说收便收的。这两年来,由于形势的动荡,镖局的生意就一直处于高风险的状态当中,多有亏损。”
陈唐问“他是在城中下落不明的?还是在城外?”
“不甚清楚,反正这么久了,我再没见过他,他也没来找过我。”
陈唐想了想“我准备去赵府走一遭,顺便四下看看。嗯,我骑来的马,暂且就留在道观内。”
骑着胭脂马在街上行走,目标太大,不便行事,不如步行。他还有不少问题想要向詹阳春询问,不过可以等回来的时候再说。今日入城,本就做好了过夜的准备。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