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分可以加。”
这个……我开始在思想的边缘挣扎。
老大的意思很明显了,不要白不要。
可是……我觉得我不行。
“哦,辅导员后面又说了,班里每个人都要参加,最好以宿舍为单位。”
扑哧!完败!我做出一副吐血状。
每个人都要参加,意思就是说,你行你上,不行你也得想办法上。
我在心里暗道:要求人这么多,问题是,你也不能提高获奖率啊。
我突然意识要一个问题:“他这个比赛,是不是所有符合条件的团队都可以参加的?”
那就是,像我们社团有几个很厉害的学弟学妹也可以参加。
这么说起来,阿玖或许也有这个实力可以参加的,但是获奖的话,还是有点悬念的吧。
……
周日,收到新任团长的消息,需要征募几个志愿者将原本一个多月未动的训练舞台打扫一下,好进行新学期的训练。
按辈分来说,我是这任团长的师姐,大概都不需要搭理这些事情。但是,我算算那天的日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何不见见许久未见的师弟师妹呢?
来的路上,正好碰见了旧任的团长,也就是引领我进这个乐团的团长。
一个月未见,团长那张沧桑的脸顿时吓了我一跳,不可置信,团长竟然会留胡子了?
“怎么了?看起来很奇怪吗?”团长见我眼中有异样,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脸。
我摇摇头,笑道:“就觉得留胡子看起来成熟了好多。”团长笑笑,没再说话。
到了乐团的训练室,一干乐团人员已经就位,正准备打扫。
见我们进来,年轻一辈的师弟师妹路过时都会亲切叫上一句:“师兄好!师姐好!”
新任团长正在给社员分任务。
我径直走上窗前,哗啦一声拉开窗帘,亮白的光透了进来,无数个细小的灰尘在投进来的光线下飞舞。
虽然及时捂住鼻子,还是生生打了一连串喷嚏,手掌不停地来回扇:“我天。”
“还没开始打扫呢,有灰尘很正常。”说着,团长径直走到放乐谱的架子上,随身掏出纸巾,刷的抽出张往架上一抹,掀起。
顿时皱眉头:“怎么那么多尘?”
新任团长一脸尴尬:“上次锁门的时候,我说最后走的要打扫,结果各个都回家,就没来得及……”
团长皱着眉,又刷刷刷地抽多几张纸巾擦了擦,越擦,脸上的心疼劲儿越明显。
这时,那边的小学弟拿着拖把经过,沾了满满拖把的水,滴滴答答到了地上。
团长见了,手一扬:“你去那边拖,这边的红地毯拖不了。”
学弟点点头,又提着滴水的拖把往那边走。
我看不下去:“你可以找个拖桶拧干点水,你这样拖地板很难干的。”
小学弟提着拖把,表示很委屈:“我没有找到可以放水的桶,都是从水龙头那边湿水过来的。”
“那好歹也拧一拧啊。”
团长便皱眉,擦了两把架子,估计是太费纸巾了,索性停手。
放眼舞台,是一片红地毯,完全黏在舞台上的那种,不能拆不能洗,扫起来也是挺麻烦。
“我看去哪里借个吸尘器。”团长“啧”了一声,撑着下巴考虑着。
没想到小师妹第一时间听到,乖孩子放下抹布,第一时间举手:“团长,我老师家有吸尘器我可以去借。”
团长仍抱着胸,食指拇指仍在下巴徘徊,一垫脚转过身去,挑眉:“你可以吗?”
“我可以,老师家里离这里很近的。”
“那好,你去借多一个拖桶回来,可以吗?”团长的眉头仍然皱着,唯恐她不同意。
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