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王草鱼顿时着急,连忙摆手,示意太爷不要声张。
太爷见王草鱼神色异常,站起身走到了院门口。
王草鱼这时朝院里看看,见没有旁人,低声问太爷“秉守叔,你咋样儿咧,伤好点儿没有?”
太爷打量了王草鱼一眼,反问道“你知道我受伤了?”
王草鱼说道“我当然知道,我咋能不知道咧,那天夜里,我还是我赶着驴车把你拉回家的。”
太爷闻言一愣,忙问“你把我弄回来的?那你怎么找到我的?难道你也跟着过去了?”
王草鱼摇头,“我都不知道你往哪儿去咧,就是想跟着你也找不到地方呀。”
太爷连忙又问“那你怎么把我拉回来的?”
王草鱼回道“是爷爷找上我,叫我带上挑土的萝头、铁铲,赶上毛驴车,跟他一起过去的。”
“我爹?”太爷越发不解,“我爹怎么知道我在哪儿呢?”
王草鱼一咧嘴,“这我就不知道咧,爷爷当时很着急,叫我跟他一起去找你,还不让我告诉任何人,可能……可能是谁跟他说的吧。”
闻言,太爷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明白了,就像之前父亲知道自己杀人的事儿一样,天不知地知,人不知鬼知,肯定有啥仙家或者鬼怪,给父亲通风报信了。
太爷随即又问,“是你和我爹把那几个人的尸体扔进河里、又把地上的血铲没的?”
王草鱼快速点了点头,说道“爷爷还不让我跟任何人说,还、还不让我过来找你。”
太爷又点了点头,问道“那你拉我回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我手里拿着一封信函?”
“信函?”王草鱼翻着眼睛想了想,说道“好像是有……对咧,你手里拿着一张带血的纸,上面还有字,不过,我就看见一眼,爷爷就把那纸收起来咧。”
太爷忙问“那纸现在还在我爹那里吗?”
王草鱼不确定道“这、这我就不知道咧,说不准已经被爷爷烧掉咧……”
王草鱼说到这儿,堂屋里传来一声咳嗽,王草鱼听见咳嗽,像条泥鳅似的,“哧溜”一下转身跑掉了。
“秉守,你在门口做什么呢,给我回来!”屋里传来高祖的声音。
太爷无奈,转身返回院里,高祖开门从堂屋出来了,问道“刚才是不是草鱼来了?”
太爷面无表情回道“没有,我只是站在门口朝外面看看。”
“看看?还想出去惹祸么?”高祖冷冷道。
太爷连忙说道“爹,儿以后再也不惹祸了,儿只是……只是在想远方的媳妇儿。”
“媳妇儿?”高祖闻言,脸上顿时出现愠怒,“俺们刘家没有做响马的媳妇儿,你给我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等伤好了,我找媒人给你说媳妇。”
太爷闻言,紧紧皱起了眉头。
一转眼,半个月又过去了,这时天气逐渐转凉,太爷的伤差不多也痊愈了,但是,伤刚好,又被我高祖用铁链锁了起来,并且,高祖四处找媒婆,开始给太爷作媒,这让太爷又萌生了逃走离家的念头。
这天傍晚,晚饭的时候,小翠来房间给太爷送饭,太爷朝院里看看,见高祖不在,悄悄对小翠说道“小翠,你再帮哥一个忙行吗?”
小翠闻言脸色微变,“哥,上次偷钥匙的事儿……被爹发现了,爹现在把钥匙贴、身藏着,我恐怕帮不了你了。”
太爷闻言,朝身上的铁链看看,无奈道“要不是伤还没彻底痊愈,这铁链根本锁不住我。”
小翠说道“哥,那你就多在家里住些日子,等伤好了再说。”
太爷叹了口气,朝小翠看了一眼,说道“既然你拿不来钥匙,那你能不能帮我另一件事?”
小翠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