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氏屋里轻薄她,告诉她卢无忧与卢无伤会闹的你死我活,魏氏当时根本就不信,以为卢若悲在说胡话。
谁知,卢无忧与卢无伤两兄弟果真闹了起来,卢无忧还被禁了足。
卢若悲的话似乎又在魏氏耳畔响起“到了那时候,无涯就有做卢家家主的机会,你难道不想这一天?”
如果最后的结果如卢若悲所料,卢无涯说不定还真有可能做卢家的家主。
儿子能做卢家的家主,这个念头搅的魏氏坐立不安,有心去求教卢若悲,可却拉不下这个脸。
就在魏氏左右为难之际,卢无涯走进屋里,踌躇地向魏氏问道“阿娘,二叔叫我到他屋里说话,我去还是不去?”
魏氏心头一动,点点头对卢无涯叮咛道“去吧!去听听你二叔怎么说的,回来告诉阿娘!”
卢无涯来到卢若悲的屋里,炕上的小桌已经摆好了酒菜。
“二叔,您这是……”卢无涯一脸茫然。
“来来来,先上炕再说!”卢若悲满脸堆笑,很是热情。
盛情难却,卢无涯上了炕。
卢若悲为卢无涯斟满了一杯酒“无涯,咱们边喝边聊!”
卢无涯惶恐道“不不不!我不能饮酒,否则要挨家法的!”
“什么家法不家法的,二叔请你喝酒你怕什么?”卢若悲拍着胸脯道“要是你爹怪你,二叔给你担着!”
见卢无涯还在犹豫,卢若悲故意问道“你是不是说到二叔这里来,你阿娘一下就答应了?”
卢无涯点点头。
“那不就结了,你阿娘都没意见,你担心什么?”卢若悲端起了酒杯,“来,咱爷俩喝一杯!”
听卢若悲这么说,卢无涯这才放下心来。
卢若悲有一句没一句与卢无涯聊着,一边聊一边劝他喝酒。
也不知怎的,喝了没几杯,卢无涯便觉得头晕晕乎乎,浑身燥热的难受,身体里像有许多小虫子在爬,痒的难受。
卢若悲笑嘻嘻对卢无涯道“看来你是不胜酒力,二叔送你回去吧!”
卢若悲搀扶着卢无涯走出屋子,并没有走向对面的西厢房,而是将他带到了隔壁另一间屋子的门前。
“进去吧!二叔回去了!”卢若悲说完便转身离开。
卢无涯哪里分得清东南西北,推门便进了屋子。
屋里亮着灯,恍惚当中,卢无涯看见一个女子穿着亵衣坐在炕上。
妩媚的面孔,雪一样的肌肤,让卢无涯有了一种控制不住的冲动,他上前一把抱住女子,就要撕扯她的亵衣。
“无涯,你做什么?”女子大声呵斥。
炕上的女子竟然是卢无瑕。
卢无涯眼睛血红,不管不顾一把扯下了卢无瑕的亵衣。
卢无瑕被卢无涯的举动吓傻了,赶忙用被子遮住身子,嘴里大呼“二叔,二婶!”
卢无瑕话音刚落,卢若悲与夫人便冲进了屋子。
“混账,你这是做什么?”卢若悲一巴掌搧在卢无涯脸上。
脸上火辣辣的疼,让卢无涯有了一丝清明。
“我……你们……”卢无涯看着自己手里的亵衣,再看看炕上惊恐的卢无瑕,他的脸顿时变提煞白。
“去,把无涯的阿娘叫来!”卢若悲沉着脸对夫人吩咐道。
……
忠悯寺后院的禅房内,法正方丈正在蒲团上闭目打坐。
禅房的门开了,一个人悄然进屋,然后又关上的门。
法正方丈回头,见了来人赶忙起身道“师兄,你难得到贫僧这里来一次,今儿得空了?”
来的不是别人,赫然正是老叫花。
老叫花瞅了一眼法正方丈,也不说话,大刺刺盘腿坐在旁边的蒲团之上。
法正方丈跟着坐了下来,向老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