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都难忘。”向北又是一阵大笑,这时才想起来许昌林那一记重拳,额头已经淤血。
“师父,你没事吧,”罗方伊盯着向北,“都怪我不好,让你受伤了。赶紧回宾馆,我给你找些冰块敷一下……”
两人回到宾馆,东方的天空已经微微露出鱼肚白。
“你好,酒店前台,请问有什么为您服务的吗?”
罗方伊回到房间,打通新城酒店前台电话。
“你好,有没有冰块,送到我房间几块。”
“好的,您稍等。”
几分钟后,服务员将冰块送到罗方伊房间。
“师父。”罗方伊敲开向北房间,手里拿着包裹冰块的毛巾,“给,敷一下吧。”
“不用吧,没什么大碍。”向北用手轻抚一下受伤的额头。
“哎呀,你就乖乖的敷上吧,等一会儿找个诊所处理一下。”
向北接过毛巾,摁在额头上“小罗,从骆河村纵火案开始,你哥就一直负责这个案子是吧?”
“是啊。”
“那他手里应该有一些相关的材料,不知道能不能透露一些?”
“这个,”罗方伊有些为难,“他工作上的事情,我从来没问过,不知道他愿不愿意透露,我可以问问他。”
向北思索片刻“还是算了,他们有他们的纪律,别给他添麻烦了。以我现在掌握的情况,素材应该也差不多了。估计涉及征地的问题,他们也不会有更多的调查。还是等警方的新闻通稿吧。昨晚一夜没睡,挺辛苦的,补个觉吧,睡到自然醒,然后我请你出去吃饭。”
“好嘞,师父也休息一下吧。”
向北关上房门,并未入睡,凌晨追踪许昌林的场景又在他脑中浮现。他说纵火案与他无关,但是为什么又这么恐惧?还有征地的事情,为什么一提到这件事,他的反应就如此强烈?难道,他真的了解内幕,又或者像自己猜测的那样,征地项目的手续材料是他捏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