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后果不后果的。
只要暂时把脖子上的这柄刀推掉,那便是本事!
而容尘又岂会不知道他这般心思,若是其他时候,这个蠢货敢把注意打到自己的头上,他一定要将它剥了皮抽筋。
可是现在他却改变了主意。看看这蠢货还能不能蠢出生来。
徐州城的兵力倾巢出动了七八成,从半夜一直忙活到邻二早上。
不少人在大水中被冲散失踪,从东海冲进来的水位是还在越升越高越升越高…
这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徐州整体来地势平坦,若真的东海里的水全都灌了进来,那么他们这些人连跑都没地方跑,因为周围根本就没有在海平面之上的山体。
救灾的行动一直到了边泛起了鱼肚白,今倒是比昨好一点。
上的乌云没有昨压的那么厚重。光线也稍微明亮了一些。
可是原本富庶的徐州城却是一副人间惨像生灵涂碳景象。
魏府,整个徐州大大的官僚都聚在一起,焦头烂额的商议者,这次的灾情该怎么设定救援方案。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指着地图和沙斗吵吵闹闹的。
每个人关于救灾的意见都不一样,容尘靠在主位的太师椅上。
姿态慵懒听着他们叽叽喳喳的不停,时不时皱一下眉头。
开始的时候那些官员还以为他皱眉,是要发表自己的意见,
一致都停顿下来等他发话,可是容尘却纹丝不动,等了好久,气氛都有些尴尬了。
他们又自己开始了起来,可没了几句,容尘又是微微的一皱眉,接连这样好几次,每一次让大家以为他要发表意见的时候。
可他却一言不发,殊不知现在有无数的官员正是在等着他来发表意见。
现在大家是不怕他话,就怕他不话,只要他话了。
他们就能想办法把他推到这个领头羊的位置上,到时候即使出了大事儿也有这位皇孙能顶一顶。
“如今咱们徐州的情况,迫在眉睫,若是再不想好应对方案,
咱们徐州城恐怕从此就要在大楚国的历史上消失了。
一位年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官员,痛心的道。
旁边的同僚觉得他的对,但也有人持反对意见。
比如一个青袍官服的官员便站出来反他。“依我看,如今徐州城的情况虽然危急,但其实江浙一省还有更接近沿海的城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