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见过的模样，那是一生都无法忘记的样子，河溪村边的公路上便是她唤起了无尽红沙，便是她召唤了扭曲世界，便是她引导自己来到这里。

心中无数的疑问涌现，一时间洛何夕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回答，那少女却是不等一切自己说道“你很迷茫到现在发生的一切吧！但我没有时间了，先驱者将抹去我最后能量，在这里我要完成最后的仪式。”

“你要干什么？你和先驱者是敌对的？”

洛何夕发出了连串疑问，少女依旧毫无感情解释道“那日你见到我便已经崩溃，人类的智慧根本无法理解高纬度文明的存在，也是乘机将你我的生命连接，经过我的庇护你的精神便不会轻易崩溃。”

少女的话让洛何夕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无助，与未知如同神祇般的伟大同生共死固然有些幸运，但同样是她摧毁了自己的精神，现在却如同救世主般的来要帮助自己。

看破的洛何夕的想法，少女用冷漠无生气的声音道:“人类简单的肉体和思维在我面前毫无用处，那愚蠢的大脑一眼便可以直接看穿，毕竟你们是连我等语言都无法理解的可怜。”

毫不留情的话语让洛何夕默不作声，人类百年的努力也不过是他们眼中的可怜虫罢了，即便是构造也差着十万八千里。

不问洛何夕是否愿意，少女化作万千光之洪流直冲洛何夕，那是被潮水浸透的窒息感，是如同千万蚂蚁钻入皮肤的痛痒感。

感觉到了肉体有着本质的变化，甚至思维也变的更加灵活，复杂的运算也变的十分简单易懂，那些早已遗忘知识如同潮水般涌现。

那是很早前背诵的课文，许久不用已经毫无印象，但此刻它就这样出现在了脑中一字不差的记忆下来。

白色光芒给予人类的是直接的进化，那些晦涩难懂的东西也在此刻变的简单，就好像是最为肤浅的知识，哪怕看上一眼便已经了然。

这是源自神明的恩赐，哪怕想要反抗也没有资格说话，弱小本就是宇宙中原罪，但身为人类却是无论经历多久都无法反抗神明的力量。

进化到那种程度已经不是人类百年的努力可以追上的，那是见证蓝星诞生所拥有的时间长度，人类的火种不过是宇宙中的尘埃，面对更为可怕的存在，人类连尘埃都不曾比过。

冰凉的恐惧源自未知，而现在它将洛何夕拖下了深渊，凝视之下深渊中的恐惧只不过露出一点实体就已经让人无法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