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边吼边张罗服务生往各家高脚杯里添酒,还叮嘱服务生务必全都添瞒。
五位数一瓶的踏雪,在这弄的跟超市打折促销的张裕干红似得,薛一进忍不住狂抹了一把汗,“这酒不是这么喝的。”
“不是这么喝该怎么喝?像你那样浅口小抿,然后一瓶红酒存这喝两年还没喝完?那估计你这酒馆不出三个月就得倒闭!”她怼薛一进丝毫不客气。
薛一进似乎也习惯了老是吃她瘪,嘴巴撇了两下便不再言语。
添完酒后每个人杯子里都是暗红色的一整杯了,两瓶tache很快见底,芳老板眉开眼笑地又招了服务生去拿酒,自己却将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来,都走一个,走完这圈儿后面还有,不过都甭醉啊,醉了得付酒钱!”她举着空酒杯打趣,气氛总是再度被调动起来了。
对面有人问,“喝酒没问题,不过怎么看醉没醉?”
“对呀,喝醉的人都不会承认自己喝醉!”
这确实是个问题,薛一进也认识到了,随手招了个服务生过来,“去拿纸笔过来。”
于是,一桌人就看着薛一进耍把戏似得折腾,他先是把在座的名字都写在纸上,再把纸给叠好扔在空杯子里,“杯子我保管,回头散席时,我给你们每人抽一张。”
“抽一张干嘛,你打算今天开业大酬宾派优惠卷?有人打趣说。”
薛一进嗤了一声,“你想的美,什么开业大酬宾,抽纸决定你们谁买单。”
众人相互看了一眼,“抽自己的名字,这多没意思呀!”
薛一进却干笑两声,“没这么简单,反正到时候你们照着做就行了。”
众人,“……”
又是一阵闹腾,包间的气氛相当的热烈,所有的人都忘了周以沫出去了已经很久了。她从卫生间出来直接去了后阳台,周以沫就站在那里,不时还能听到房间传出来的笑声,她机会可以想象到那些人在房间里推杯换盏的样子,她清楚自己不属于那里,刚才在里面奥了半顿饭已经是极限了,倒不如站在这里喝西北风来得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