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多教给你一些管家的本事,今后也好安身立命。”
“祖母,我都明白的。”叶澜乔掏出手绢,给叶老夫人擦了擦眼泪,柔声安慰道。
在这个地方,女子不能像男子那样习武去战场上建功立业,也不能像男子一样习文在朝堂上指点江山。女子最终的归宿,终究是逃不过“嫁人”二字。这个道理,叶澜乔用了十年的时间才说服了自己,所谓入乡随俗,她若是行事没个收敛太过标新立异,终究是会被当做异类处理掉,叶澜乔这人没别的优点,就是惜命。
“你明白就好,你只要明白……”
“老夫人!不好了!老将军在前厅和老爷吵起来了,要上家法呢!”叶老夫人话还没有说完,外头便匆匆跑进来一个丫鬟,大声通报着。
“吵归吵,怎么还动上家法了呢?”一听要动家法,一向平静沉稳的叶老太太也坐不住了,连忙起身朝着前厅走了过去。
“……你这几十年读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吗?一点国教家礼都没有?以前只是偏爱妾室,现如今竟然敢提出来要把妾室扶正!亏你开得了口!”
叶澜乔祖孙两个还没有走到正厅,大老远地便听到了叶老将军的咆哮声,紧接着,还有棍子打在身上的声音。
叶澜乔心下一惊,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