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服了!我服了!”
“嘭!”
带班管教走上前来,对着老狗的面门直接一脚闷了下去“艹你妈,谁给你的勇气,敢让你在我工作的时间段惹事的,啊?!”
“呵呵,白教,我今天就是看这个小b崽子不瞬间,你说,我出气还用分时候吗?”大狗被管教一脚踢得半边脸颊浮肿,在活动下巴的同时,嘴角哗哗淌血的回应道。
“行,你先去小号蹲一个月,等你放出来,我跟你细聊!”
“得,谢谢政府。”老狗听见这话,用袖口擦了一下嘴巴子上的血,摇摇晃晃的起身,直接被其他赶来的狱警带走了。
“救人,快点!”带班管教看了一眼古长澜模糊一片,已经失去了形状的手掌,眉宇间带着厌恶的回应道。
“哥们,没事吧。”距离古长澜隔了两个工位的螃蟹听见管教的话,顿时开始带着几个犯人走上前来开始帮忙,但是刚一碰到古长澜的手,他嗷的又是一嗓子,疼的嘴唇颤抖,根本说不出话来。
“没事,你忍着点啊。”螃蟹看见古长澜已经开始翻白眼了,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伤口“白教,断裂的机针扎在这个小孩的骨头缝里了,手拽不出来,只能拆机器。”
“抓紧拆,完事送监区医院去。”白管教心中暗骂了一声晦气,随后看着其余一众抻脖子看热闹的犯人,再次一声咒骂“不jb干活,都在这看你妈b呢!”
“踏踏踏!”
管教一嗓子喊完,车间内再次响起了沉闷的缝纫机踏板声。
二十分钟后,随着缝纫机被拆卸完毕,古长澜的手也被抽了出来,被送往了监区医院处置。
……
当晚七点,一众犯人结束劳作之后,螃蟹趁着其他犯人吃晚饭的时间,提前回到了宿舍,掏出了藏在铺板下面的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另外一边,正躲在金z区某废弃工厂的古保民看见手边的一部电话响起了铃声,心里咯噔一声,速度极快的按下了接听“喂?”
“你儿子出事了。”螃蟹直言开口。
“怎、怎么回事?”古保民听见这话,嘴角颤抖的问了一句。
“今天下午,他在劳动的时候,被号里的另外一个人欺负了,当时管教让我帮忙送他的去的医院,医生说,他的右手,可能残疾了。”
“残了?!”古保民猛然提高了音量“怎么可能残了呢?”
“对他下手的,是一个判了无期徒刑的重刑犯,说是找茬,但看他下手的程度,绝对不仅仅是为了找茬这么简单。”
“螃蟹,你收了我的钱,就该保我儿子无虞,不是吗!”古保民钢牙紧咬,从牙缝中迸出了一句质问。
“我当初收你的钱,只是答应你帮你盯紧他,从没说过要照顾他。”螃蟹一句话驳斥了古保民“你要知道,我这里是重刑监狱,在这地方,谁也保不住谁,如果我因为保护古长澜出了事,以后你跟监狱的联系就彻底断了,懂吗!”
“妈的!”古保民嗓音低沉的一声嘶吼。
“老古,我们这个监狱里,啥都缺,就是不缺重刑犯,这里穷疯的人太多了,因为万块钱就敢拆人一只胳膊卸人一条腿的主,有的是,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螃蟹听出了古保民话语中的情绪,并没有辩驳。
“你能确定,今天长澜挨收拾,是监狱外面吹进去的风吗?”古保民听见这话,再次问了一句。
“今天动古长澜的人,叫做老狗,我们是一个小队的,大家已经相处这么长时间了,你儿子跟他之间什么矛盾都没有,但今天他忽然间就动手了,而且还下了这么狠的手,但是他跟管教说,原因就是看你儿子不顺眼。”螃蟹把话说完,继续补充道“你也是蹲过监狱的人,小号的滋味你不是没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