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人吗？这玄而又玄的力量，来自哪里？

病房内，两个病床躺着两道面色僵白的人影，她们浑身被白色冰霜覆盖，这股冰霜由内而外冻结了他们血管、血肉、肌肤，从远处看，就像是两具被冰冻的尸体，她们身体中微弱的气息来自于心脏，楚凡双目绽放金光，清楚看到她们身体内部除了心脏周围那一块，其他地方完全都被一股冰属性的内劲冻结，这冰属性内劲来自于洪道海独有的冰刀劲。

楚凡若是再来迟一天，可能即便是以他的能力都回天乏术了，一旦心脏被冻结，将没有任何可以复苏的手段，因为冰刀劲不单单只是冻结，还会破坏，破坏身体组织，最后整个身体都会被蚕食殆尽。

这种威力强横的内劲用在实战中，往往也是一击毙命，这也是洪道海的杀招所在。

“楚……凡。”

程小小嘤咛一声。

“我在，没事了，以后都不会有事了。”楚凡上前握住了她的手，原本活泼可爱，傲娇蛮横、调皮捣蛋的那张脸，此时此刻完全失去光彩，就像是冰尸，一丝血气都感受不到，程小小完全是凭借意识感受到楚凡的存在，这也跟楚凡教给她的基础炼体动作有关，她长期锻炼这些动作，在关键时刻给她强于苏雪落的身体素质。

苏雪落现在已经完全丧失了意识。

“哎。”

想着脑海中那个活灵活现的女孩子，楚凡胸腔中有着一股无名之火忍不住腾腾燃烧，这种无名之火来自对自己考虑不周的自责、亲朋好友被伤害的暴怒，无法在第一时间保护他们的惭愧。

“楚凡。”

正当楚凡要施法的时候，外面一道人影闯了进来，正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窗子翻进来的剑水寒。

“出去！”楚凡冷冷的命令道。

“楚凡！你救不了她们的，乖乖配合盟主，把他想要的东西交给他，我帮你求情，救救你的两个朋友，这是你的唯一的机会。”剑水寒皱着眉头。

楚凡扭过头来。

“水寒，念在你对我尚且心存善念，我不杀你，通知你们武道联盟的洪道海，让他在医院外面等着我，交出唐小灵的冰棺，我可以不灭武道联盟，否则，三日后我必推灭整个东方武道联盟。”

“你！”

“滚！”剑水寒还未说完话，就被一股绝强力量推了出去。

这一刻，在剑水寒大脑中，两个同样叫做楚凡的人，影子无限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