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回荡。可能是她的声音又粗又高的事儿,满脑子都是她的动静。
有个声音在脑海里不停的问自己,为何这么励志的故事,却在一瞬间完败给“内裢上全是窟窿”这七个字之上,到底是谁的思想这么龌龊?
看着今天很有成就感的阿波,在回忆起这件事情,我觉得那时的我是有多么的浅薄,本应当从那一块“破破烂烂”的报纸上,就能看来阿波可不是随随便便的拿来一看。
在说也不知道为何?当初大家都把注意力从知道了这件事情开始,然后,慢慢地转移到内裤全是窟窿之上,从而把阿波定义成为“猥琐大叔”。真是可笑至极,想想,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吗?
今天,就在我提笔回忆着写下这些文字之时,我都为大家这种龌龊了的思想而感觉到难为情。
如果阿波不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这种混淆的事非,将会越描越黑,“千夫所指,击毁翘骨”,阿波会不会因这莫虚有的事非而“身败名裂”,我真的不敢去想!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人品的口碑又何尝不是摔倒在那些看似是那么不经推敲的一丁点儿的陈芝麻烂谷子的烂事上的呢!
因为在你穷困潦倒得将要过上叫花子的生活同时,百分之九十九的人自己早已经摧毁了自己所有的护城河。众人衡量你的标准大概就是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响当当的穷光蛋!
哦!我的老天爷!我们都是俗不可耐的人,最好时时刻刻都能控制好自己的嘴巴。
“良言一句三冬暧,恶语伤人六月寒。”
那些除了用嘴巴解决自己的温饱吃喝之外,闲下来的时间,就开始嚼别人的生活的人,真应当面壁思过好好的反省一下自己。千万不要在口无遮拦地、一如连竹弩般地在众人面前,以攻击看似一个条件不如你的人为乐子,骄横跋扈的以为自己在人前树起了威严。其实,恰恰相反,你南辕北辙,威严这两个字离你越来越远。或许,被你嘲笑的人比你富有得多,无论是在哪一方面。
第二天下班的时候,一阵凉爽的风吹过来。
秋后一早一晚的天凉了,我不自觉的打了个喷嚏。这会儿,香菇姐说我穿得太少了,明天得多穿一件衣裳了。我跟她笑了笑,表示感谢。
日落时分晴朗的天空,西方总是亮丽得抢眼。
当那些晚霞仙子费着很大的力气踩着天际线,挥舞着衣袂,一步步还在挣扎着拖住即将西沉的巨大金乌之时,那种威严又美丽的画面,是我手中的笔所描述不出来的一番奇景。
这时,笔直的长方形人行道路板在脚下向前延伸着,那是由一种叫做花岗岩的石块打磨而成,踩在脚下即平整又有着为防滑而雕刻成的规则的花纹。
我没有去过制作这种石块的工厂,但能想出来,在打磨之中碎得堆积如山的废料堆。这样一条长得无法用脚步丈量出数字来的长街,我猜一定是花费了不少的人力和力工。然后,为了不影响大家的出行方便,在深夜里工人就像上战场的“敢死队”一般,全力以赴的抢工。
华灯初上,一眼看不到边的长街,无时不刻的渗透出建设者们辛苦劳作的身影。
吃过晚饭,这会儿,洗着用过的碗筷,顺手把放了一边上的淘米水慢慢地倒入石榴花盆之中,此刻,石榴花撕掉了五月的“绿叶裁烟翠,红英动日华。”的那一页日历,安安静静地在伫立在窗台上望着常年绽开的海棠花,似乎在思考着它为何一年到头总是花开不断?
我正在石榴花这边忙碌着,许久不见的红就打来了电话,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心心相印吗?我刚刚才想起,话没有说出口脸先跟石榴花一样红起来的红。
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半倚在沙发里跟红泡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粥。
她说,还是跟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