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话,我感觉到这家饭店的厨子的手艺是真不错,要是在能有个平平常常的价格,我想,我也会常来的,我又何尝不是喜欢红玫瑰跟美食的人呢?在这短暂的相聚时光之中,妮子没有流露出有关于感情世界里的她的一些事情,其实,一直以来这也是我最关心的事儿,但却不好开口问她。
认识她的人们,总是很奇怪她为什么至今还没有嫁人?
光纤亮丽的她被世人影影绰绰的想法裹上了一层似有若无的外衣。她是如此的骄傲,她是如此的可爱。我也曾为她的可爱替她骄傲过不计其数回呀,到现在也一直是。小时候的她骄傲的小脸儿总是高高的仰起,以至于被太阳晒得有些稍黑,初中没有毕业就走上了工作岗位。那时仿佛一夜之间觉得妮子长成大人了,羡慕得不行不行的。现在回想起来,过早的离开校园,融入社会,何尝不是一种残酷。
妮子在她最美好的岁月里,浑身冒着青春的金光的时候,恋爱了。当然了,那时的我在外求学没有见过那个男孩,姑且称之为帅哥吧。我只是后来回家听母亲说过,并不知道详细的姓名。但是这么多年过来之后,有时候,我觉得妮子挺一根筋的。
唉,话又说回来,缘份这东西,谁又能说得清呢?但有一点,在最懵懂的豆蔻年华里遇见的那个让你心动的人,特别又是初恋,又两情相悦,两心相许,突然被活生生的拆散,我想这事儿就算是换成谁,一辈子的情感终结于此的心都是会有的。
妮子的老妈怎么会舍得把这样的一个可爱宝贝嫁到外省的农村去呢?凭你对妮子怎样,老娘跟你拼了命也绝对的没门儿!
妮子的老妈是不饶人的,终于迫使俩人达成了一至的暂时分手条件,等到妮子的老妈过世之后在续缘份。
妮子做到了,但另一方的农村娃子家里自作主张给订了亲事,听妮子跟我学过几句这事儿,我也不好深问,怕给妮子添堵,但已经是这事过去了好几年。妮子说结婚洞房的那天晚上,新郎就被父母反锁在屋里,一铺大坑的坑头上坐着新娘,新郎面对着土墙尾在坑稍。
一支红蜡烛忽明忽暗的照亮两个新人,在沉默当中新郎点燃了一根香烟,刚吸上一口,坑头上的新娘也弄出一根香烟,半天没找到打火机,这会儿,想管新郎借个火儿?这火不但没借来火反而一下子点燃了新郎的一腔怒火,新郎瞬间把烟扔掉踩灭,一把把新娘从坑头上拽下来,口里大喊着“让你借火,让你借火,你把我给借火了!”俩人撕巴起来,新娘的大呼小叫把全屯子的人都招来看热闹了。妮子就说道了这儿。
我想说,妮子是理智的,但理智有些时候却会反过头来嘲笑你,你不觉得是这样吗?执着是一种负担,甚至更是一种苦楚。我想身处在爱情旋涡当中的人们,智商是零,至少当时我是这么认为的。如果真的是因为年纪太小不懂得什么事,俩个人没有办法最后许下了这样的诺言,你又怎么能回去匆匆地结这么一场所谓的没有半点儿愉快的婚礼,与其说是妮子的老妈舍不得女儿嫁得太远而担心不同意憋黄了俩个人,不如说是当亲情搅和进爱情里时你模棱两可的态度,还有许下的诺言就象是写在水面上的文字,除了你自己知道,别人都看不到,一阵风吹过来就把它带走了。你能说你很忠于爱情,忠于妮子吗?这些个想法,我也只能在心里边跟自己说,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又何必说出来让妮子心烦呢?在感情的世界里,莽莽撞撞的我又何尝不是饱尝苦果呢?
哦!爱情,永远都是在寻找着最柔弱的心灵吞噬。就一如电影《廊桥遗梦》里的那句话我们每个人都生活在各自的过去中,人们会用一分钟的时间去认识一个人,用一小时的时间去喜欢一个人,再用一天的时间去爱上一个人,到最后呢,却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去忘记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