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道“当着你哥的面可不要这样说,他会生气。”她把她画的风筝给子意看,风筝上有她和子意的q版人物画像。
子意喜欢得不得了,崇拜道“珍珠,你怎么连画画都画得这么好。”
珍珠想着子意算是特长生,音乐造诣特别高,古筝古琴箜篌琵琶只要是乐器她都精通,可偏科严重对文化课和其他课程不感兴趣。
不感兴趣就不想学,不想学成绩就差,成绩差就更不感兴趣,这是个恶性循环。
珍珠道“你哥画画才好,是我见过画得最是神形具备的。”
不同于大晋所谓的画界名家喜好追求所谓的神似意境,魏子规的画技类似于工笔,人物神态惟妙惟肖。
子意道“你以前总说哥哥的坏话,现在都夸起他了。”
珍珠笑道“我是实话实说,不过他缺点一箩筐也是真的。改日我再跟你数。”
子意呵呵笑了起来“哥哥早上板着脸,心情好像不好。”
估计在生她的气吧,毕竟论耍赖之高超手段,他终究不是她的对手,还没看开。
珍珠道“他每个月总有几日心烦气躁的,我们理解他一下。”
子意点头。
珍珠语重心长的劝学“子意,你也别只学你喜欢的,技多不压身,其他的也要学一学,各种知识都要储备一下,才能应付各种各样的问题。”
一阵风刮来吹跑了桌上的风筝,风筝飘啊飘,落到了跟着小厮进来的于渐白手里。
子意迈着欢快的小碎步去到于渐白面前,笑道“这是我的。”
于渐白傻了。
子意是晋城第一美人,见了她的男子但凡有发痴、发狂、发傻、发疯都算正常现象,只是珍珠觉得她若是不把于渐白的魂叫回来,他的魂就要飞到九霄云外了。
珍珠走过去道“于渐白于公子!”
于渐白回过神,彬彬有礼的作揖。
珍珠提醒道“风筝。”
于渐白赶忙归还,珍珠对子意介绍“他是我和你哥的同窗。”
子意还了礼数,抱着风筝回去继续上色。
于渐白打听“这是魏兄的妹妹么?”
珍珠反问“晋城还有哪一家姑娘有我们子意漂亮的。”
又一个拜倒在她家子意石榴裙下的公子哥,眼见于渐白又有发傻的征兆。
她打了个响指,想当初书斋的六个学生,除了她,也就于渐白有些幽默细胞,还能说得上两句“什么风把于公子吹来了?”
于渐白长吁短叹“我是来找魏兄求救的。”
珍珠笑道“我听说于大人又给你请了位夫子应付明年科考,莫非是来让魏子规帮你作弊写作业?这我在行,比魏子规专业,一百两,明日收货童叟无欺。”
于渐白无精打采“公主就别开我玩笑了,我实话说了吧。我爹要给我订门亲,对象是周国公府中的三女儿。”
珍珠默然,她听到上半句原是想道喜来着,可听到后半句又觉得该对他说人生在世,有时得想开些。
她记得魏子规说过周国公三个女儿个个巾帼不让须眉,想起那钟盛被揍得不成人不人鬼不鬼,爹娘都未必还认得出的模样。
唉——她得提醒于渐白,日后要保护好脸。
于渐白道“周国公他们家世代都是武将,门风彪悍,周国公的三个女儿更是自小习武,耍起五十斤的铜锤来那是身姿矫健,英勇无畏叫男子汗颜。”
珍珠只能让他往好处想,宽慰道“或许周国公的小女儿懂武,可性情温顺呢,以后她还能保护你不被人欺凌。”
于渐白垂头丧气“我与周国公府的三小姐贾春沁自小认识,她的性情与她长姐颇似,只喜动手不喜动口,尤其她又是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