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吧，”

“不是，长官，”黄齐城还是有点没有反应过来。

“别不是了，下去干自己的事情去吧，”千立刻将自己的说话风格变成了宫北域。

“是，”黄齐城行礼后离开了。

黄齐城刚离开没有多久就又接到了宫北域的通讯器的呼叫。黄齐城原本也没有多想，只当是宫北域又找他有事，可是到了宫北域的营帐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齐城，我有几个问题问你一下，”宫北域知道是这段时间没有黄齐麟给他打针了，子人格又开始活跃了，所以他想要知道昨天晚上离开千似雪以后，自己的那个子人格有没有跟黄齐城说什么。

“长官请问，”黄齐城很恭顺地站在宫北域面前，却觉得长官的气场和刚才的不太一样了。

“齐城，齐麟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的子人格的事？”宫北域边问边仔细观察着黄齐城，看看他会不会对着自己撒谎。

“以前提过，说长官有两重子人格，一个是越，一个是夜，但是都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黄齐城不明白宫北域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自己这个。

“嗯，”宫北域点头，接着又问了另一个问题，“那你觉得如果我的子人格突然冒出来了，你能分辨得出吗？”

“不确定，因为我还从来没有直接跟您的两个子人格打过交道，对他们的行事作风也完全不熟悉，所以根本无从分辨，”黄齐城如实回答。

“明白了，”宫北域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刚才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前，我都跟你说了什么，你记得吗？”

黄齐城听到宫北域的这个问题，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油然而生。

“记得，”黄齐城点头，“你说那个千面人没有答应你的提议，说是她不相信你的诚意，还说估摸着我很快就会有仗可以打了，叫我们静观其变，”

“哦，好的，”宫北域原本还以为自己的子人格会给自己捣乱，没有想到居然和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齐城，你先去忙吧，有什么事我会叫你的，”

黄齐城行礼后准备离开营帐，却在快要走出营帐的时候停下了脚步，转身把自己的猜测问了出来，“长官，之前跟我说话的是不是就是长官您的子人格中的一个？”

宫北域盯着黄齐城好几秒，想要知道他问这个问题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