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谷关知府带着衙役这时候围了过来,看到场上血腥的场面,惊诧大叫着连忙让衙役把场上的人群隔开。
在场的百姓不分是非,纷纷冲着武松指责大骂,“武二郎,你就是个魔头。”
“武家小魔头,你把阳谷关的恩人给杀了!”
“武二郎,西门大官人如何得罪你了,你要下次狠手啊!”
“知府大人,一定要为西门大官人伸冤啊!”
“大家围住武家魔头,不能让他跑了!”
“……”
人群鼓噪,对武松骂的是咬牙切齿。
武松提刀,仰天长啸,“人是我杀的,与我们武家无关。”
他的眼睛盯在了哥哥武植的身上,冲着他决然一笑,“大哥,你和嫂子保重啊!”
武植暗叫不好,连忙大喝,“二郎,你千万不要做傻事,此事还有得救!”
武松没理他,提起了长刀一把往脖子上抹了上去。
噗的一声,血洒当场。
“二郎!”
武植和潘金莲吓得面色惨白,一起冲了过去,扶住了武松大骂,“你怎么这么傻啊!”
他连忙伸手,从纳戒里取出药粉,想为武松堵住伤口。
但是武松这一刀,把半边血肉都划破。
此刻生机已散,眼睛里的瞳孔都跟着迅速放大。
知府站在一旁,惊得直叫,“这,这可让本官如何是好啊!”
这短短一会,发生了两件命案。
而且死去的两人,全都是重量级的。
知府脑袋混乱,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此事。
阳谷关上空,一青袍道人带着女子正路过此地,在空中驻足瞧了一眼。
这女子抬眉轻叫道,“这个孩子好生刚烈!”
“这是他的名数!”
青袍道人抬手往下,从下面抓了一个血灵收进了一个瓷瓶里养了起来。
他和这个女子继续赶路,走阳谷关一起下了阳州。
下面的城池里,武植派人快马把刚刚离开的安道全给追了回来。
安道全给武松诊断了下,满是不解道,“武总兵,你们修道之人不是都有元神吗?为何二郎一死,元神也给散了?”
武植蹙眉道,“我们武家只修肉身,不修元神,只在丹田养一颗元丹。”
安道全叹气道,“那就难怪了,修真之人有两条命,以元神飞升求超脱。二郎不修元神,肉身已逝,自然也就魂飞消散了,恕在下也无回天之力。”
“我可怜的二弟!”
武植的泪水一下都冒了出来,哆嗦着伸手握在了武松的手上憋闷道,“他是为我而死的,是我害了他!我要是拼了这官职也要把西门庆查办,他也不会做出如此冲动之事。”
安道全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逝人已去,总兵节哀。活着的人,还是该为活着的人考虑。二郎杀了蔡京的义子,此事断不会轻易了结。”
“多谢神医指点!”
武植点头,当下去了旁厅,与前来审案的知府商议起了后事。
这个知府是蔡京的门下,这些年蔡京结党为私,朝堂之上的文官之中,十有八九是他的门生。
阳谷关知府虽然依附于蔡京,但并不是个糊涂人。
他知道要在阳谷关呆下去,必须得跟武家搞好关系。
武家的上面,有宿太尉罩着,即便是蔡京也无法搬动。
他要是这次得罪了武家,以后别想在阳谷关混下去了。
知府给了武植一个建议,那就是对外宣布与武松断绝关系,将武松革出武家。
这样的话,武松的举动那便是个人之举。
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