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大好啊?”
金声桓冷笑一声,道:“有什么不好的。以我的本事这一场大战下来,难不成还弄不到一个国公吗?何必怕那个乳臭小儿。”
金声桓目光看向清军的大营,说道:“老子,早就想给洪承畴一下了。”
这一口气,金声桓憋了好久了。
之前清军骑兵势大,几乎就在夏军行军路线一里外徘徊不定,金声桓的任务,就是驱除清军骑兵。
但是却又不敢远离夏军步阵,该因距离远了,夏军步阵不能支援,金声桓这一点骑兵,被清军吃得干干净净,也一点也不奇怪。
一直被动挨打,金声桓从来不是这般忍气吞声的人,心中无数次,想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只是没有充足的骑兵,这个想法仅仅是想想而已。
后来,夏军各路骑兵都来了。
但是让金声桓不爽的事情发生了,他居然归为高元爵麾下。
在他看来,这一点也不公平。所以他心中想要建功立业的心思,就越发急迫起来。所以当夏军骑兵与清军骑兵战起的时候。
他权衡利弊之后,觉得他即便过去,也不会对局面有什么改善。反而选择了另外一条危险的道路,绕过清军骑兵,北上百余里,向清军大营而来。
他为了防止高元爵反对,他直接将计划捅到了曹宗瑜这边。
他在曹宗瑜麾下时间长了,也知道曹宗瑜对部下这种
先斩后奏的举动,只有一个判断标准,有是能不能得胜。
如果能够胜利,这板子就高高的举起,轻轻的放下,即便是有人责难,也会护住。
但是如果打不胜,对不起了,两罪并罚。
或许不会斩首示众,但是也会好一阵苦头要吃。
所以,他这样做其实也冒了极大的风险。
他一直觉得他冒得风险值得。只是此刻看着清军的营地,金声桓顿时觉得一丝苦涩之意涌上心头。
一挥手一巴掌打在脸上,将芦苇丛中,嗡嗡的蚊子打死一个,一看掌心留了不少血,却不知道这血,是不是金声桓自己的。
“好贼子,这简直是乌龟壳啊。”金声桓只看得牙疼。
洪承畴作为而今战场之上资历最老的将领,可以说全天下的精力,几乎都是洪承畴的后辈。别的不好说,但是在作战经验之上,可谓丰富之极。
所以,想从洪承畴营地之中,找到破绽所在简直是不可能的。
是的。
清军的营地很大。
似乎是五千人为一营,营与营之间,环环相扣,辎重在中间,战兵在外,长壕木寨,一丝不苟。
要知道,这里并非洪承畴长久驻扎的地方。洪承畴不过是被眼前的河道,拦住了去路。
这一条河,就叫夹河。
是的。
靖难之役中,朱棣与南军就有一场夹河大战。
河北无数河流都是汇入海河之中,从天津卫出海,或者流入运河之中。
其实如果大军行进的话,最好是乘船顺流而下,到了天津卫再转运河,去北京城。这一路都不用下船。
会大大减轻士卒的疲惫。
只是天津卫已经失守。夏军在水面的实力,要远远超过了清军。
让清军坐船,还不如等上一日,搭建好浮桥,大军过河方便。
之前有清军骑兵骚扰,清军步卒走的不快,但是夏军士卒更是龟速前行。所以洪承畴有的是时间。这才在这里慢条斯理的安营扎寨,搭桥渡河。
“不行,我虽然绕过清军骑兵大队人马,但是大队骑兵过境,怎么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啊?估计这个时候清军骑兵已经回来了,如果再选不出突破口。我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