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愿齐格鲁德与你同在。”牧珂点头示意。（作者备注‘齐格飞，北欧神话中的英雄，手持神剑gra，斩杀恶龙法夫纳并吃掉龙心，得到了可以听懂鸟语的能力，之后又与沉睡的女武神布伦希尔德相恋。但是这段美好的恋情终究也没能逃过命运的束缚。齐格飞因为误会被杀，而得知真相后的布伦希尔德悲痛欲绝，也选择陪着齐格飞一同葬身火海，’）

“齐格飞……我可不是什么追逐英雄之辈，如果真的想用什么比喻我，我想库·丘林更合适。”那瑟说。

“‘爱尔兰之猎犬’库·丘林？那你究竟是英雄还是恶魔？”牧珂开玩笑的问道，“请你理解，‘愿齐格飞与你同在’是我们对于勇士的尊敬之词，并不是什么其他的含义。”（作者备注‘库丘林（cuchun），凯尔特神话中爱尔兰太阳神鲁格（gh）的儿子，《夺牛长征记》里的重要人物，嗜血而狂躁的爱尔兰英雄，他在战场上所向披靡但也令人十分恐惧，因为其发狂的样子能吓死很多人。库丘林的形象至今饱受争议，亦有英雄和恶魔两种。’）

“你就当我是恶魔好了，而且，”那瑟说道，“只有恶魔，才会认不出，面前的是不是恶魔。”

话说的还挺有道理的。

那自己……也是恶魔吗？

这个理论……竟然找不到一点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