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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刘然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时候姜凡突然带人冲进来，当场抓获，刘然连狡辩都省了，他所做的一切都被姜凡给察觉到了。

“你幕后的人是谁？”姜凡问。

刘然紧抿着嘴唇，不肯说。

“现在你替那个人隐瞒对你没有任何益处，你如果老实交代，也许还能获得个从轻审判。”姜凡突然露出一抹笑容，讽刺地开口，“你以为你们所做的那些龌蹉肮脏的事情，我们就不知道吗？你错了，我们早就猜到了你有问题，之所以一直没有对你下手，就是等着你什么时候再动手，然后来个人赃俱获，现在给你一个机会，把你幕后隐藏的那个人叫到公司里。”

刘然这才恍然明白，原来他一直都在顾川的监控下，顾川只是利用他钓出背后的那条大鱼，今天无论他说与不说，意义都不大。

他和顾厉年的计划失败了，他们没有翻身的可能。

刘然其实对顾厉年没什么感情，事情败露后，他也没必要去包庇顾厉年，他们之间只有利益关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