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流入凡间？”

“一点的馈赠。”殷渺渺笑了笑，眼神狡黠如少女，“接下来，如果你们能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不定我还有一些惊喜。”

这一刻，在场的人无论是执掌三朝的老丞相，还是握有一方兵权的将领，抑或是才名远播的才子，都不可避免地又惊又喜，难以自制地激动起来。

但最快冷静的是程隽。他早就知道自己没有开窍，无缘仙路，又年轻无病，没什么特别急迫的需求，定了定神，问道：“敢问仙子是什么问题？”

殷渺渺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普通人和修真者，该以什么样的关系存在？”

叶舟不由看了看她，这个问题若问的修真者，十有八九只会用“凡人如蝼蚁”五个字概括，可若是问凡人……她想知道什么呢？

“我希望得到诚实的回答，而不是谄媚的逢迎。”她屈起手臂，支撑着额角，视线扫过在场的人，“只要出你心里的答案就行了。”

某些饶喉结动了动，吞回了不可外道的心思。

船外风雨大作，风声呜呜作响，但船没有分毫摇晃，仍然平稳地行驶着。

“在下先吧。”程隽没那么多顾忌，平日里也思考过类似的问题，整理了一下语言，道，“家姊之前回来时，是为了斩尘缘，也就是了断骨肉之情，但那个时候，我阿母正好病重，她……给了灵药，却没有马上走，我觉得她心里还是有阿母的，可她还是走了。”

他仿佛有很大的疑惑，眉头紧锁：“她分明，修真界里也有父母亲族，相处同凡间并无区别，可修士的亲族在凡间，就需要断掉‘尘缘’。同为父母，凡人和修士却截然不同。不怕仙子笑话，这会让我想到嫡庶之别。”

嫡庶……这个角度确实新奇，殷渺渺品味了下，深觉有趣。

她没有贸然评论，只是看向其他人：“你们呢？” 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