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她师父的尴尬处境,走进屋来,瞥瞥那目不转睛的眼神,立马了然于心。
不是他聪慧,而是那目光太显眼。
他一屁股坐在骆长清身边,双眉一挑,直戳重点“别看了,我师父断断不会给人做妾。”
杨连祁面露疑惑“谁要她做妾了?”
“哎呀,难不成你还想休妻再娶,你新婚夫人就在旁边儿呢?”孟寻说着话,瞧了一眼沈芊芊。
却见她一脸看热闹的表情,还是看得正起劲儿的那种。
这都什么夫妇啊?
他略一踌躇,想拿他师父的婚约说事儿,可又一贯鄙夷那用一纸婚约就束人一生的莫名其妙的规矩,稍稍迟疑,选了另一条路。
这天晚上,当他被揍的满头包的时候,他才发现,这条路更选错了。
此时,他清清嗓子,朗声道“我师父已经名花有主,其他人最好少动心思。”
杨连祁果真十分在意,忙问道“骆姑娘原来许了人家?”
“可惜,可惜。”接这话的是沈芊芊。
孟寻把沈芊芊的话屏蔽,不然怕是有点晕头转向,他只对着杨连祁道“师父不能是自己寻了个好人家么,为什么非要许了什么人?”
“自己寻的?”杨连祁惊异起来,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地问,“你总不会要说,是你吧?”
“啥?”孟寻压根没想还要编出这人是谁,可见对方整张脸上都写着“怎么可能是你”的惊呆表情,他心中立时不愤,一拍胸脯,“是我怎么了,你看不起我啊?”
杨连祁没回答,他捂着嘴咳嗽了两声,听起来倒更像是无声的嘲笑。
而沈芊芊早已经张大了嘴巴,拉着骆长清道“妹妹,你看上他,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