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沐没什么防备，张嘴就说：“谁知道了，他们老板突然塞过来一个副经纪人，说是女人比较会关心人，能照顾好他们。我看照顾是不可能的，惹麻烦倒是一个顶俩。”

李念珍歪着头问道：“是啊，我看她来之后确实有很多人都不满意，那epoer就一直让她跟着他们呢？他们那么一个大团，要是不喜欢五月应该可以辞退他吧，不需要谁的脸色吧？”

趁着穆沐开口前，鹿西凝抢先说道：“谁知道呢，我们也好久都没见到他们了，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故作惋惜的长叹一声，闷声道：“我刚和穆沐也在讨论这件事呢，好想知道这个五月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能跟在epoer身边，听说是专门学过经纪人的，好羡慕啊，羡慕到我都想转去学经纪人了。”

穆沐有点奇怪，转头看鹿西凝。

李念珍没发现什么异常，就笑道：“经纪人资格证谁都可以考的，要是想学等毕业之后花几个月学就好了。”

“不过咱们没势力也没什么经验，肯定是当不了epoer的经纪人，要是能带一些新人就算好的了。”

鹿西凝跟着说道：“对啊，能带新人也不错，至少新人都比较听话。要是被安排去伺候出道时间长、却不温不火的老人，那就是苦日子了。”

李念珍听着点头，说道：“我听说有些艺人都有怪癖呢，你们在epoer身边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他们的怪癖，听说沈承彦有洁癖，是真的吗？”

鹿西凝吐着舌头，有点尴尬的笑一下，“这个我们也不清楚，当时去就是工作合作嘛，epoer他们每个人都很好，但是每次都有助理和经纪人跟着，我们也……”

“而且那时候的经纪人还是郑尔文，你们也知道他比较凶，epoer他都敢骂，更何况是我们了。”

女孩一脸的为难，李念珍就点头表示明白了。

正好上课铃响起，她们便停止话头，没再继续聊下去。

一整堂课，穆沐时不时就会歪头过来看鹿西凝，鹿西凝被她看的不耐烦了，就忍不住挑着眉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回她自己班去不行吗，非要来她们班蹭课，交一分钱学两样东西，过分了这姐妹。

“凝儿，你中午的时候为什么要和李念珍说咱们和epoer不熟？你跟她不是很好吗，怎么不告诉咱们和epoer的关系？”穆沐一肚子疑问，放学之后终于忍不住问了。

鹿西凝扯下嘴角，声音有点小，“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不太好。”

“网上不是流传一句话吗，真正的闺蜜是看不上对方男朋友的，我……就瞧不上钱易桓，总觉得他和李念珍在一起不怀好意。”

“李念珍不是一个喜欢八卦的人，之前从来都不问我，那时候全班同学都会咱们的姐妹账号很好奇，但是她一句都不问，也从来都不说想要一次推荐、一个客串角色什么的。”

“一个寒假不见，她和钱易桓在一起了，我就觉得怪怪的、感觉是钱易桓让她来问这些的，可能是我想多了。”

鹿西凝长长的感叹一声，“我觉得太早进入工作环境也不好，以前我多单纯啊，肯定不会想这么多，但现在我连自己最好的同学都怀疑了，我不配用最好这个词来形容她。”

某人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思太沉重了，想这么多非常不好，她犹豫着要不要找个时间给李念珍道歉，忽然收到沈承彦的电话。

“大佬？”

“这个时间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不是说今天很忙吗？”鹿西凝微微诧异，与此同时，穆沐也接到了许泊君的电话。

两人对视一眼，都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电话里，男人声音微微沉着，带着一股说不清的味道，“凝儿，你现在放学了吧，来我这面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