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了门外的的喧嚣安静了下来,此时只剩刑风四人和门保长。
门保长给几人敬了茶,犹豫了一时,便又缓缓闭上了嘴,一句话不说只管喝茶。
“门保长,你们这临门姓门的很是多。”刑岳见门保长不想说,便自己先问了起来。
“嗯,临门之所以叫临门是因着镇中两个大姓‘临’和‘门’,如今临门日渐衰败姓临的大多搬走,镇上便大多剩下姓门的了。现在剩下的三十二户有三十户姓门,其余两户也不姓临。”
“保长可是这喜事可是要纳妾?”刑岳见门保长开了头,便乘兴紧追适才魑离所问。
门保长听刑岳又问道此事,又是一阵沉默,低头喝水。
“既是喜事,我们又赶上了,门保长因何不愿说是何喜事?”刑岳继续追问,仔细盯着门保长的脸,想从门保长脸上看出个所以。
门保长一时不知如何应答,端着茶碗的手微微有些颤抖,眼睛闪躲的盯着地面低声道:“是,是要纳妾。”
“既是要纳妾,不是需得夫人置办吗?怎得如今却要保长自行操办呢?可是夫人不愿意?”魑离并不管门保长脸色难看,只管问自己想问的。
门保长端着盖碗,愣愣的想了一时,似是渐渐稳定了心神,轻轻将盖碗放在桌上,依旧挂了满面的笑意,舒了口气,轻松答道:“鄙人并未娶过妻室,故此没有夫人,此次迎娶的女子本是要做正妻,只是这女子自觉身份有些低微便只愿做妾。鄙人虽觉委屈了她,但屋中并无正妻给她气受,也不过是个名分而已,随她高兴便好。”
“还有这样的女子?不愿做正妻却愿当个妾室?”姜仙凝听的有些不解。
门保长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却好似有些敷衍:“正是,此女甚是贤惠。我俩只要真心相待,不过一个名分而已,如何称呼又有何妨?”
姜仙凝点点头,觉得门保长说的很是在理,当初自己跟在师尊身边便也是如此所想,只要能与师尊相伴,便是在山上做个端茶递水的小俾都无不可。只可惜如今,却是连个小俾也做不得了。
“小仙听说临门如今鬼怪闹得很凶,门保长却要在此时娶亲,不怕冲了晦气吗?”刑风突然插了一言,将话题拉回了正轨。
门保长闻言似是有些诡异的一笑:“这鬼怪自是冤有头债有主,找她该找之人,我又没害过人她自然不来找我,我要怕些什么?”
“门保长可见过这鬼怪?可知晓她该找之人是谁?”
门保长脸上带着些高深莫测,又把女鬼和几个少年被害的事讲了一次,同之前刑玉瑗和门四娘讲的基本无甚出入,也就是女子被几个少年所害,之后变成厉鬼寻仇之说。
几人细细将这个故事又听了一遍,依旧理不出什么头绪。
“既是那几个少年害了女子,那女子即已报了仇,因何还有鬼怪在镇中闹腾?”
门保长讲完故事忽然听刑岳又问了一个问题,脸上忽然挂满了疑惑:“还有鬼怪闹腾?仙师因何如此说?并无鬼怪在闹腾呀。”
“适才门保长不是还说在此时娶亲,并不怕鬼怪想难道不是知晓如今呢闹鬼之事?”
门保长依旧摇头:“我以为仙师说的是之前厉鬼寻仇之事有些晦气,鄙人并不怕那厉鬼而已。”
几人见门保长说的坦然,并不似说谎,心中顿时也充满了疑虑。
“门保长昨夜没听见琴音?”姜仙凝问道。
门保长莫名的摇一摇头,表示没听见。
“那琴音弹了整整一夜,若照门保长所言,厉鬼自是冤有头债有主,只寻该找的人报仇,那又因何伤了我门中两名弟子,还有一名弟子丢失?”
门保长低头沉思了一会,依旧无辜的摇摇头:“那几个少年死后,镇上并无其他人命之案,也没听说厉鬼伤人之事。几位仙师可是惹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