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又肿。
姜仙凝见状,转头对刑岳道:“刑岑凌,你可真行,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调戏小娘子。你若真有余力,便把自己身子夺回来,也省得我师尊为难。”
刑岳肿着半边脸,一脸无辜:“姜仙凝你可不要冤枉我,我不过随她之言,问了个问题,我可没有调戏她,有你在我哪能看上别家姑娘,况且这屋主人咱们也没见到,没准一现身是个麻子脸,塌鼻梁,蛤蟆口也说不定。我哪来心情调戏她,只是我这身子我实在是……控制……”
话道一半,又听‘啪’的响亮一声,刑岳脸上火辣辣生疼,顿时恼火起来,肿着一张嘴破口大骂:“你这个老巫婆,打人打上瘾了吗?我若是拿回我身子,定叫你不得好死,还说什么嫁不嫁的,你便是现身之时貌若天仙也没人要你这心如蛇蝎的毒妇。”
又听‘啪’的声响,刑岳骂的更加起劲:“你尽管打,反正自己也打不死自己,有你好看的,毒妇,你捉住你定叫你碎尸万段。”
……
只听啪啪声响不断,刑岳骂声也不断。但两人手脚都未停下,不断出招攻击姜问曦。姜问曦因着怕伤着两人,只能不断躲闪拆招,并不敢真正接招,也不敢出招打二人。一来二去僵持了一两个时辰,刑岳仍旧一张脸被自己打的好似猪头,嘴里骂声也含混不清。身体虽然仍旧不受控制,但姜仙凝二人体力明显不支,即便是不用自己费力出手,也依旧觉得疲惫不堪,好似随时都会倒地不起。
打着打着,姜问曦突然停顿了一瞬,只一个空隙,姜仙凝二人便同时发招,一人一边捉住了姜问曦两条手臂,向后一转,姜问曦倒也不甚挣扎,任他二人扭住自己。
姜仙凝却急的大叫:“师尊,师尊!”
但姜问曦好似没有听到,依旧任凭二人捉住手臂,用力一压,便坐在了院中石凳之上。
姜仙凝已急的满眼泛泪,颤着声音喊道:“师尊,师尊这是怎么了?也被那妖女控制了吗?师尊你休要怕伤了凝儿,倒是推开凝儿呀!师尊!师尊!”
但姜问曦任凭姜仙凝如何叫喊,依旧直直坐在石凳上一言不发。
刑岳也嘟哝着叹了口气,含混不清的道:“姜仙凝你也别喊了,怕是姜真人也着了道,不然就凭我俩怎么捉得住姜真人?我就说要带着那一箱子法器嘛,你们嫌我招摇,现在倒好,还没找到佚城便全被人捉住了。”
姜仙凝瞪了刑岳一眼:“你嘴都肿成如此模样,还有心情胡说八道。你便带着那一车法器,如今身体都不受控制,如何去拿?与其在这唠叨不如想想办法怎么拿回身体。”
“怎么拿?姜真人都被控了,我俩如何能拿?”
“那就甘为鱼肉了吗?”
“我也在想办法,但是不知这妖女是如何控的我们,这办法如何想呀?”
“不然我俩咬舌自尽?”
“咬舌自尽也不是不可以,就怕咬舌自尽了这身子也死不了,到更是容易操纵了。”
“那你说怎么办?如今唯一能用的只有这张嘴。”姜仙凝心里着急,却也是束手无措。
刑岳又咕噜咕噜的说道:“静观其变吧,这嘴也只能朝她吐口水,不然就是骂她,你看哪个能伤了她?要不你也骂一会,被她打成我这般模样,也还算尽了一份心意。”
……
两人言来语往,说来说去也尽都是些废话,最后仍旧是押着姜问曦,三人一动不动只等着屋主人处罚。
忽的一阵药香飘过,一个女子站在院中。
姜仙凝定睛观看,这女子大概十四五岁,面庞白皙圆润,又略有些棱角,两条浓眉下一双圆溜溜的大眼俊俏中透着几分犀利。高鼻梁厚嘴唇。头上戴着黑布包头巾,身穿圆领窄袖短襟上衣,腰间系一条宽腰短围裙,下身阔腿裤,脚踩黑布鞋。腰间,鞋面,领口,袖口,裤口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