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岳脸上微微泛红,略低着头,悄声嘀咕着:“我不是怕老嘛。一看自己变成那个样子,谁能受得了。”转头又盯着姜若清,“若清你也休要说些风凉话,若是你看到那个样貌,定也同我一样,陷到阵法里去了。”
姜若清对着刑岳笑了一声:“你当都如你一般,那样在乎这副皮囊?我小师叔和师祖可是都过去了呢。”
“你没进去当然会说。你若不在乎这副皮囊又因何要修仙?还不是为了容颜不老。”
“你也是修仙世家,难道修仙只为了不老?道法无边,自是为了修道并不是为了不老不死。”
刑岳依旧笑了一笑:“自是都要修的嘛。”
三人又调笑几句,便说起阴虎被人救走,和姜若清被人扔到阵外树边的事。
姜若清忽然‘咦’了一声:“若是救走阴虎之人与打晕我之人是同一人,那此人救阴虎之时,定是知晓我在外面树下晕着,也知晓你们破了阵,用不多时便会出了迷雾。因何不在走的时候杀了我,却要等你们救我?若是如此,那之前我们的推测便行不通了。”
刑岳道:“想来是拖着那阴虎逃跑,顾不得许多吧。”
姜若清摇摇头:“非也,再是慌张,让那阴虎顺路抓我两下的时间还是有的。”
“那……救阴虎的和打晕你的不是同一人?”姜仙凝胡乱猜着,越猜却是越糊涂起来,“若不是同一人那就太复杂了。更加是摸不到头绪。如若救阴虎的是一人,劫走你的是一人,造这阴阵的是一人,炼制傀儡的又是异族几类人。这样一看便是混乱一团,根本不得要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