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放到了这里。”
姜仙凝仍旧摇摇头,不敢相信:“怎么可能?”
知县继续道:“他采花杀人案,闹得甚大,官家便亲自下了御旨要拿他归案。谁知这刑岳恼羞成怒,竟在家中拟了路线,准备在官家巡游之时刺杀官家。”
“这是为何?他毫无缘由便做了采花贼吗?况且,他因何骗我?”姜仙凝无论如何也想不通。
知县道:“听说他年少时爱慕一个女子,但此女子却不喜欢他,时间久了,他便心中不平,报复一些美貌女子。”
姜仙凝自言自语道:“即便是如此,我依然会救他的。只是他因何要编谎话来骗我?”
那个小头目道:“这位娘子,你若是爱慕刑岳,唉,要是能忘就忘了吧,他骗你算什么,凡他接触过的人,哪一个没被他骗过。他是一句真话都没有的。只要能讨到好处,他的嘴,是随便说的。”
姜仙凝心里似是堵了一堆棉花,一口气下不去上不来。假如刑岳真是骗了自己,自己傻也就算了,还连累了师尊,若真如此,自己当真就是个傻子。
姜仙凝抬头看看知县道:“知县大人,我二人也是要关押起来了吧?”
知县道:“此时,定是要关起来的。刑岳若有良心,许是能来救你们一救。若是能抓住刑岳,本官便不治你们罪,放你们离去。”
姜仙凝和姜问曦被投入狱中一连数日,但丝毫未曾听说有人要来劫狱。起初,姜仙凝还觉得,也许是看守太过森严,刑岳救不得。后来,知县有意撤了布防,依然是无人来救。
知县说:“怕是不会有人来救了,刑岳想是早就自己跑远了。”
渐渐的,姜仙凝也就死了心,相信了知县的话。此处见到的刑岳一直古里古怪,捉摸不透。原来并非自己多疑,竟真的被他骗了。
姜仙凝越想心中越是憋闷,自己一颗真心对待刑岳,怎知此间刑岳竟是个骗子。姜仙凝甩甩头,想着此地的刑岳也许没有记忆,根本不认识我,所以才做出如此之事。若是有些人间记忆,断不会如此的。
怎知如此自我安慰,还不到三天,一切幻想便都成了泡影。
第三天傍晚,狱头来带姜仙凝去大堂。
一边走,姜仙凝一边问狱头:“小哥,因何要带我去大堂?”
“刑岳抓住了,你可是要见一见他?如果诸多事情与你无关,县太爷许是就让你回家了。”
姜仙凝听说终于能见到刑岳了,心中有些激动。
到得大堂上,知县坐在堂上,堂下站着一人,一脸不屑,正是刑岳。
“刑岑凌。”姜仙凝上前,叫了一声。
刑岳转过头来:“连累了你,对不住了。”
“我且问你,你那日对我说的,你家姐的事,是不是真的?”
“你可信我?”刑岳道。
“你若说是,我便信你。”
刑岳打量了一下姜仙凝:“我曾经只把你当做男儿。若是知道你如此美貌,还如此好骗,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放过你。若是把你做成美女彘,想来甚是好看。”
姜仙凝心中泪如泉涌,但脸上却装作毫不在意:“既然我当时已救了你,你为何不去逃命,还要留下骗我?”
“不是你拉住了我吗?你若不拉我,我早就远走高飞了。”
姜仙凝心中如同插了万把钢刀:“你因何要背叛你我友情?”
刑岳呵呵笑道:“好笑,我从未当真,何来背叛。”
姜仙凝一时气血上涌,抬起脚,一脚踢在刑岳身上:“你,你如此糟蹋别人的情意,还拿来消遣利用,真是枉为人。亏我当年引你为知己。真真是瞎了眼。”
刑岳哈哈笑起来:“我刑岳从未信过任何人,你也不过是个女子而已。没有对你下手,便已仁至义尽。”
姜仙凝